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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
秦德威大吃一驚,下意識地說:“怎的連你都聽到了?”
王憐卿莫名其妙的說:“我聽到點流言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們行院人家迎來送往,本來就是流言最多的地方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德威擺擺手說。
他吃驚的是,那位楊奇跑到巡撫行轅告狀,也就是前兩天的事情。
現在又沒有網路、廣播電視、日報這些媒體,金陵又是個巨型古典大都市,流言想傳遍全城,難度比小縣城大多了。
怎麼短短兩日間,家裡開酒樓的高長江聽說了,在行院裡混的王憐卿也聽說了?
這隻能說明,絕對是有人在刻意傳播,大酒樓越好,花街柳巷也好,都是散佈傳言的好渠道。
想到這裡,秦德威心裡直犯嘀咕。
難不成,對方官司贏不贏的無所謂,甚至官司打不打得起來也無所謂,就只是為了製造話題抹黑自己?
只要自己打不著應天巡撫,就能源源不斷從那邊製造話題?
王憐卿作為花榜頂尖美人,也是一路撕逼過來的,鬥爭嗅覺當然很敏感了,立即問道:“是不是有人要對付你?”
秦德威很感慨的說:“只短短兩天,流言就傳開了,看來在你們行院人家裡,也有人在配合啊。”
王美人又問:“你弄清對方情況了嗎?”
秦德威搖了搖頭,無奈說:“這次與過去不同,我明敵暗,目前尚是混沌一團。”
王憐卿愛憐的摸了摸秦德威的臉龐,認識了這麼多年,難得見秦德威有愁容的時候。
秦德威愁眉不展的嘆道:“按道理說,我也遇到過很多事情了。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真的很不爽!”
對多年合作、知根知底王美人,秦德威不怎麼遮掩喜怒哀樂,索性躺在了美人大腿上。
王憐卿秦德威的頭說:“你是當局者迷,而我算是旁觀者清,明白你為什麼不爽。
當初你與別人爭鬥時,往往是別人在明處,你在暗處放冷箭,故而無往不利,用你自己的話說,叫什麼扮豬吃虎的爽感。
當你習慣了那種感覺後,這次彷彿是反了過來,你在明處,而別人在暗處鎖定了你。
對方很清楚你的情況,但你卻不知道對方都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所以你現在有力無處使,感覺就很彆扭,當然會不爽了。”
秦德威細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王憐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