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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群臣譁然,覺得這事實在太離譜了,從內閣到大臣,齊齊反對用這個罪名殺張家。
但嘉靖皇帝再次下旨痛罵百官,仍一意孤行,認定張延齡該殺。
這個時候,夏言微服出行,悄然來到武功衚衕,找秦德威諮詢。
秦德威也不能不見,才聽夏師傅說了幾句,就明白夏言來意了。
反問道:“老大人至此,可是想垂詢宮中所思所想?”
夏言也很坦誠的說:“聖心莫測,本不該妄加揣摩,但若不明聖意,又恐福禍旦夕。”
秦德威又說:“連議禮派那些人,都上疏反對殺張延齡,老大人你又有什麼可猶豫的?”
夏言嘆道:“反對肯定要反對的,不可能逆大流而動。但是其間措辭如何寫,才是最大的問題。”
秦德威想了想張延齡被關十幾年才被殺的下場,就回應夏言說:“皇上想殺張延齡,但又不想殺。”
又怕夏師傅沒明白,補充了一句:“皇上所想要的,大概只是一個制約昭聖娘娘的手段。”
張太后當初是以皇太后身份選擇嘉靖皇帝繼位,若與群臣聯手,法理上也是存在一點廢立的可行性。
嘉靖皇帝忌諱的就是這個,但他又缺乏手段制約長輩張太后,所以就只能拿張家來下手了。
所以嘉靖皇帝的真實意圖就是,判張延齡死刑,但一直不執行也不特赦,這樣才能對張太后形成最強制約。
夏言拍案道:“你我所見略同!”
秦德威無語,你都能想到這些,還來問個什麼?
夏言解釋說:“這個猜測不能不慎重,我心裡也沒有完全把握,一直七上八下的。
所以就來聽聽你的想法如何,既然連你都這樣想,那我心裡就踏實了。”
送走了夏言,秦德威對徐妙璇說:“這件事上,夏大宗伯會跑過來詢問,但王大司寇就不會來,這就能看出二人的差別了。”
上次張延齡犯了人命案是實錘,王廷相判起來問心無愧,最多就是用小技巧騰挪一下,減輕自己責任。
但這次不同,皇帝純粹就是胡來,非要用捕風捉影的“陰圖不軌”定罪,並搞張家全家。
王廷相這樣正直有底線的人,自己信念比較強的人,肯定做不到跟著皇帝意圖亂來。
秦德威嘆道:“大司寇不來問我,肯定是下決心抗疏到底了,所以不用問我。”
徐妙璇並不是對政治一竅不通,突然想到什麼,意識到小郎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