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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地方衙門正常公務!再說這審案之事,只聽過原告苦主、被告、證人不可少,但沒聽說狀師不可少的!”
連馮知縣都覺得小學生有點傻了,你跟這姓張的討什麼公正?這不是缺心眼嗎?突然強行降智又是幾個意思?
秦德威指了指自己呈上去的陳情狀,“既然御史老爺不準此狀,按規矩就該寫上判詞發還!有膽量你就籤個字。”
這有什麼不敢?張御史就不慣這毛病,提筆刷刷的批了“不準”,然後將陳情狀扔了下來,喝道:“滾吧!”
秦德威將陳情狀從地上撿起來,吹掉了上面沾染的塵土,然後卻把這文書遞給了馮知縣。
馮知縣捏著狀紙,一臉懵逼,把這個給我幹什麼?
秦德威囑咐道:“馮老爺你要收好它,這可是御史老爺與府衙通判勾結串通的鐵證,放在你這裡儲存比較穩妥。”
馮知縣無語,你人都要沒了,還操心別人是不是串通勾結的有屁用?
兩個府衙差役一左一右的逼近了秦德威,就要動手拖走。
眾人再次齊齊矚目,秦德威突然又大笑三聲!
可惜沒人捧場,秦德威只能獨自繼續說:“我不笑別人,單笑那府衙無謀,御史少智!”
眾人:“……”
演了一遍不過癮,還要換臺詞再演一遍華容道?
又看到小學生伸手往懷裡掏東西,動作與剛才還是一模一樣,最後掏出個木牌出來。
然後便聽這小學生對著府衙差役狂噴:“在下兵部會同館書手,奉大司馬之命撰寫機密述略,這是出入所佩火印木牌!
區區府衙若想拘我,不去向兵部打個招呼嗎!”
於是公堂內又陷入集體冷場了。
很多人不禁陷入了沉思,既然是所佩木牌,你秦德威為什麼不佩在腰間亮出來,反而要藏在懷裡不給人看?
按照江湖規矩,一個衙門不能隨便拘拿別的衙門的人,尤其是對平級衙門和上級衙門的人尤其要慎重。
就算真有什麼事,一般也要先知會該衙門,請該衙門自行處置或者幫忙處置。
當然世事無絕對,也有些特例,但府衙通判面對朝廷的兵部,是肯定不存在特例的!
一張通判簽押的牌票,想抓兵部的人哪怕只是下屬單位最卑微的一個書手,顯然也是未夠班!
而且這書手還狂言道,正在給大司馬寫什麼機密!
馮知縣幽怨的看了眼秦德威,幾天不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