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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原因,問就是政治平衡。反正按照慣例,應天巡撫不會管南京城裡的事情,一直到了萬曆時候應天巡撫才移駐南京城。
這也是小學生在南京城裡攪風攪雨時,從來沒遇到過巡撫行轅和學道衙門的原因,遇到一次王陽明他外甥聞人大宗師是個特例。
另南直隸學道衙門其實有兩處,除了東邊句容還有一處在西邊太平府,反正就是不在南京城裡。
所以提學官開應天府的道試時,作為首都加省城的童生,秦德威多半要跑到句容縣去考。
除非提學官也想不開了,非要來水深水渾的南京城開一場。
聽到秦德威問起要不要去句容拜訪,徐妙璇就說:“先不必了,這位何大人非常注重風評,按照條例大宗師不允許與考生往來走動。”
秦德威就聽人勸吃飽飯,女先生怎麼安排就怎麼做吧。當務之急還是找個春秋老師帶著入入門,把道試應對過去。
吃過早飯,秦德威就出門去拜見曾後爹和周親媽。當兒子的不可能一直躲著,這會兒都生米熟飯了,也該去在新家庭亮亮相。
二位高堂都在家裡等著呢,秦德威先見個禮再說。
改口叫別人父親很困難,一時也轉不過來,所以秦德威就先含糊其詞的叫“老爺”,一切都要慢慢適應!
見完禮就閒聊,又說起學春秋的問題,秦德威問曾後爹,能不能找個這方面的老師傳經?
沒別的意思,就是給曾後爹安排點事情,讓曾後爹找找當父親的感覺。再說曾後爹好歹是舉人了,應酬這麼多天,人脈也該建立起來了。
曾銑有點發愁的答道:“治春秋經的大家多是徽人,你和徽人之間這關係……待我儘快幫你訪問,在赴京趕考之前爭取找到人。”
秦德威又很關心的問道:“老爺何時公車上京啊。”
“過得幾日,月底就走。”曾銑又說:“你母親也想同我一起。”
這讓秦德威略感意外,很少聽說趕考還帶著妻子的,還是說新婚燕爾難捨難分?難道曾後爹之前是個老處男不成?
曾後爹苦笑說:“你母親不知害怕什麼,不願意放我一人外出,咱們又不是大富大貴人家,你母親也不是吃不了苦的人,順便照料我起居也行。”
秦德威有點擔心,這千里迢迢的,若是出點問題怎生是好?
曾後爹便寬慰說:“無妨,徐家送了兩個下人,也不是隻有你母親和我二人。
再說到了揚州、淮安,還要與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