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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秦德威“強奪房產戕害人命”,當然這也是嚴公子多方尋訪後,在背後默默支援的結果。
對嚴公子而言,這又不費什麼事,就當是一招試探了,不成也就不成,沒什麼損失。
本來還以為項金斗這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又被秦德威抓住來利用,雖然不怕,但嚴公子卻因為猜不透秦德威的想法而煩躁。
自己智商絕對不可能比秦德威低!天下沒有比自己更聰明的人!
他忍不住就對申知縣指責了一句:“你當時應變不行,就應該將項金斗的狀子接下來,然後把秦德威當被告審!可你竟然被秦德威嚇住!”
申知縣氣哼哼的,嚴公子只會說得輕鬆!那時候自己剛進縣境,眾目睽睽之下就幹違反程式的事情,那不是白送秦德威把柄嗎?
再說是項金斗這個不中用的東西突然害怕並跑掉了,自己一個新上任的外來戶,怎麼去追人?
嚴公子覺察到了申知縣的不滿,又安撫了幾句:“不要緊,我們的所作所為這都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只要你還是知縣,這些權力就屬於你,不怕鬼蜮伎倆!”
及到次日,太陽照常升起,應天府府尹嚴嵩施施然來到公堂。
在這種太平時節,一位京兆尹的工作還是很輕省的,因為大部分實務工作都由下面縣衙做了,府衙工作內容大都是匯總和考核。
而且應天府這樣的京府又不像其他省的各府,上面還有布政使、按察使、巡撫、巡按等婆婆,應天府只需要直接向朝廷負責就行。
一杯春茶在手,嚴府尹開始考慮公務結束後,約幾個南京部院的同僚聯絡聯絡感情。
咚!咚!咚!咚!咚!突然一陣鼓聲傳來,打斷了嚴嵩的思路。
嚴嵩皺了皺眉頭,就大門口那登聞鼓,不是風吹日曬的擺設嗎?不是幾年都響不了一次嗎?怎麼自己就天天能聽到?
有個差役連滾帶爬的進來,對嚴府尹稟報道:“大老爺!縣學生員秦德威又來告狀了!”
嚴嵩:“……”
這秦德威把府衙當成什麼地方了?知不知道什麼叫過分?
越想越煩惱,嚴府尹忍不住就拍案對吏役們喝問道:“昨天那鼓已經被敲破了,誰這麼勤快把鼓修好的?發到江北草場當差去!”
秦德威大步走進來,行禮道:“縣學生員秦德威見過京兆尹,這次擊鼓,特為狀告江寧知縣枉法!”
嚴嵩揉著額頭問:“他又怎麼你了?”
秦德威便告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