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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胥役聽到這裡,又發出了低低的鬨笑聲。可惜王馬張趙四大差役都在別的地方看著項金斗,不然肯定會很應景的來一段“地獄無門你非要闖”。
嚴公子對秦德威怒道:“你待要如何?”
秦德威難得正面回應了嚴世蕃一句:“我很快的,你忍一忍,站那裡不要動。”
然後秦德威指著府衙幾人,對申知縣說:“既然來都來了,順便就把在下反告項金斗的案子審了吧。”
申知縣完全跟不上秦德威的思路,下意識就問道:“怎麼審?”
對這種遲鈍秦德威已經習慣了,他又不能把公案後面的人揪下來,然後自己坐上去,所以只能耐心引(教)導說。
“項金斗口供說,關於誣告在下這件事,是受一個叫穆訓的府衙差役唆使。”秦德威說著,又看向府衙眾人:“在下猜測,這個叫穆訓的人肯定在這幾人當中!”
自從嚴世蕃來到南京城,府衙裡就有固定幾個差役跟班辦事,就像王馬張趙四人之於秦德威一樣。
這個叫穆訓的人肯定是其中之一,然後今天多半會跟著嚴公子來縣衙立威。
果不其然,秦德威剛點出人名,府衙差役裡就有一人大驚失色。
秦德威看出來後,都懶得問到底是不是,又對申知縣說:“按我大明律例,誣告者反坐!以什麼罪名誣告別人,就以什麼罪名罰刑!
而主使之人為主謀,承擔主要罪責,這位叫穆訓的府衙差役應當就是主謀,該按律反坐!”
公堂上都有值堂書吏,負責筆錄。
秦德威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走到了值堂書吏身邊,習以為常的把筆要過來,抬手在筆錄後面寫了幾行字。
申知縣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幕,不明白這是幹什麼。
然後他又看到值堂書吏似乎也是習以為常的拿著秦德威寫的文書過來,遞給了自己。
申知縣更莫名其妙了,他也不是沒當過地方官的菜雞,但就是沒懂這是什麼司法程式?
又低頭看去,赫然是一份明明白白的判詞……
這踏馬的就是侵犯!申知縣瞬間就爆出了粗口:“我幹!”
你秦德威身份不管算作被告還是算作原告,就這樣堂而皇之寫了一份判詞?那還要審案官幹什麼,就照著你寫的判詞來唸一遍?
在申知縣狂怒的目光裡,秦德威彷彿如夢方醒,連連躬身作揖:“不好意思!實在習慣了,一時忘形!”
申知縣先是閉目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