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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在下已知錯,願在此向嚴監生道歉!同時也響應前輩教誨,堅決抵制暴力!”
疏眉小眼的文士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其餘眾人一起看向他,心裡齊齊暗罵蠢貨!
自己這邊十多個人,連僕役二十來個,武力絕對佔優,你卻踏馬的自廢武功!
如果有誰想替天行道打秦德威,都不好動手了!
用話擠兌完,秦德威便見好就溜,對著眾人點點頭道:“前輩們請繼續,在下不打擾了,告辭!”
嚴世蕃極度不甘心,這不是打完就跑麼?自己白捱了一巴掌?
而且秦德威一聲“嚴監生”,讓嚴世蕃覺得極其刺耳。在世人眼裡,國子監監生往往就代表著沒本事考科舉的人……
這在座都是進士,只有他嚴世蕃是個監生,秦德威果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慢著!”嚴世蕃還是憋不住恨意,叫了一聲攔住秦德威:“你方才輕慢了呂前輩,就想一走了之麼?”
秦德威驚奇的反問道:“敢問在下如何輕慢了呂前輩?”
嚴世蕃諷刺道:“你在南京素來有神童之名,也聽說你一兩個月熟記春秋的事蹟。
但你卻屢屢記不住呂前輩,只怕是故意假裝的吧?這不是輕慢,又是什麼?”
秦德威臉色為難的看了眼呂高,開口道:“在下雖不才,但正如嚴監生所言,確實也有過幾分神童之名。”
嚴世蕃握緊了拳頭,他現在確定以及肯定,秦德威用“嚴監生”稱呼自己絕對是故意的。
然後又聽到秦德威貌似苦口婆心的對呂高勸道:“可在下這樣博聞強記的神童,見了閣下兩次,都記不住閣下這個人。
所以……閣下還是別琢磨入翰林的事情了吧?聽在下一句勸,你真的不行啊。”
砰!呂高憤怒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
秦德威嚇了一跳,指著嚴世蕃身旁的疏眉小眼文士說:“剛才這位前輩說了,大家要做君子之爭啊!”
呂高狠狠瞪了嚴世蕃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就往外走。
嚴世蕃也非常不爽,呂高瞪自己幹什麼,有本事直接懟秦德威去啊!不就是欺軟怕硬嗎!
涼棚裡有一個位置最正中,又最年長的四十來歲黑瘦文士,立刻也站了起來,追著呂高說:“江峰賢弟莫走!”
江峰應該就是呂高的號了,這並不奇怪,但事情仍有讓秦德威感到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