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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當了十年菜鳥教頭。
回了家,你還要給我安排這種菜鳥裡的菜鳥來教導,真是不得清閒啊。”
這些年來,張學士作為資深老翰林,沒什麼權勢。
品級雖然升到了翰林院裡最高的五品學士,但主要工作一直就是新人庶吉士教習,所以自稱菜鳥教頭。
徐妙璇直接吐槽說:“您還不得清閒?我看您只有清閒了吧?
給您找點事情充實一下生活不好麼?能有機會指點秦生這樣的天才,也是您的福氣。”
秦德威很詫異,很少見璇大姐這麼潑辣的一面啊,原來她對自己的態度已經算是很溫柔了。
張學士輕輕拍了下椅子扶手,指著秦德威說:“但你知不知道,老夫與此人有深仇大恨!”
啊咧?秦德威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和張學士打過交道?
張潮對秦德威惡狠狠的說:“嘉靖八才子裡的熊過、任瀚與老夫都是川東人士,都是老夫指點過的!”
秦德威:“……”
文壇這個圈太討厭了,兜兜轉轉的指不定誰和誰就能扯上關係。
徐妙璇直接替秦德威頂了回去:“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啊,秦生直接懟的是王慎中、李開先,又沒直接懟過您這兩個同鄉。
你們文人意氣之爭多了,這都要算深仇大恨,那早就天下大亂了。”
秦德威忍不住扯了扯徐妙璇的袖子,“那個,昨天我剛懟了一下任瀚。”
徐妙璇嘴角抽了抽,又對張學士說:“那是嘉靖八才子本來就技不如人,就比如考科舉,名次不如人又怪得誰來?”
張學士氣呼呼的喘氣,這時候老夫人出來,先對著秦德威和善的笑了笑。
然後收了食盒,又對徐妙璇說:“小璇兒一會兒過來幫我打打下手,今晚一起吃了。”
徐妙璇與老夫人說了幾句,又重新對張學士說:“您應該這樣想,您要是收了秦生,秦生以後就不好意思再懟您那兩個同鄉了,這是好事對吧?”
張學士愕然道:“你這是從哪學來的歪理?”
徐妙璇笑嘻嘻的說:“都是跟秦生學的。”
張學士又轉向秦德威,咳嗽一聲說:“老夫在翰苑浮沉,不知見過多少風風雨雨。
少年也曾得意,替同鄉首輔寫過文,代先皇翻過書,給今上講過課,左順門前捱過打,然後就是清寒冷寂十年。
現在其實已經看淡了名利之事,厭倦文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