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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藩進京一事,在朝引起極大的重視,受儒家思想的影響,大明的文官群體,對於勳戚和宗藩,都是充滿警惕和限制的。
一來,勳戚和宗藩失去約束,掌握權柄,就會讓大明社稷存有風險,特別是明成祖的靖難之役,叫大明宗藩這一群體,從先前的精英教育,逐步演變成養豬政策。
二來,文官群體並不希望在朝權力,被別的群體分走一部分,所以對宦官、勳戚、宗藩皆抱有敵意和提防。
三來,限制天子的可選擇性,本身一個內廷宦官群體,就夠讓文官群體警惕和提防了,倘若再多個勳戚或者宗藩,那皇權和臣權之爭,豈不是皇權徹掌優勢了?
明末的這場權力之爭,背後所摻雜的利益和層次,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韓元輔,你召集我等過來,究竟是所為何事?”
溫體仁倚靠在官帽椅上,神情自若,看向沉默不言的韓爌,說道:“時下內閣這邊,可是有不少事情要做。
現在我等都過來了,您又一言不發,這究竟是何意?”
在這文華殿內,畢自嚴、徐光啟、周道登、何如寵、錢象坤、吳宗達幾人,無不是看向神情凝重的韓爌。
和先前的內閣相比,崇禎皇帝摻沙子的新內閣,包括賦予的各項權力,使得這一屆的內閣,不再是首輔獨大。
韓爌是掌握著不小的權勢,但是同樣來講,像溫體仁、畢自嚴、徐光啟他們,也都擁有著相應權勢。
一個內閣,不能只有一個聲音。
“諸君,想來你們都清楚,北地諸藩進京一事吧?”
韓爌眉頭緊皺,看了眼溫體仁,說道:“現在就因為這件事情,朝中科道、禮部等有司大臣,對此很是激憤。
上了很多奏疏。
看看,都堆積到本輔這邊了。
依著大明的宗法禮制,宗藩無故是不能擅離藩地的,可是這次這般多的宗藩,趕來京城這邊,包括我內閣在內,先前根本就不知情。”
溫體仁、畢自嚴、徐光啟他們,流露出各異的神情,對宗藩進京這件事情,他們的確有著各自的看法。
甚至到現在這個時候,別說是其他有司衙署了,就算是他們內閣這邊,都不清楚天子是什麼時候,叫北地諸藩進京的,召諸藩進京陛見,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對朝中的文官來講,他們並不擔心天子怠政,他們所怕的,是猜不透天子的行為,究竟帶著什麼深意。
尤其是天子乾綱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