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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周昌明開口，縣醫院的醫生立刻制止：“胡鬧，這是腦部手術，不是小孩過家家，你一個外行人進去幹什麼？搗亂嗎？”
明姝解釋：“我正在跟周老師學醫，我可以……”
“可以什麼可以，我一個做了九年醫生的人都不敢接這樣的手術，你這年紀輕輕的小媳婦能幹什麼？”
時間緊迫，明姝不跟對方過多糾纏，只能看向周昌明，“老師，我保證不搗亂，帶上我吧。”
周昌明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明姝之前問過他的那些醫學知識，的確超過很多有經驗的醫生。
再看著此刻明姝那堅定的眼神，周昌明想到當年那場讓他抱憾終身的手術，終是點了點頭，對縣醫院的醫生說：“這是我學生，跟我學醫的，讓她跟我進手術室吧。”
那醫生見狀問：“周院長，那我能跟著一起進去嗎？”
周昌明在醫學界可是非常出名的，如果能得他賞識，拿到一封推薦信，將來自己興許就能走出縣城，去上海那種更大的城市……
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周昌明自然不好反對，“一起進來吧。”
半個小時後，術前準備工作做好，明姝進入手術室，看著落後的手術裝置，眉心蹙的更緊了。
她主動站在了周昌明身後一步的位置，這裡看的很清楚，而縣醫生則立刻站到了周昌明身邊，擠開了另外兩個手術室的醫生，主動給周昌明打起了下手。
手術緊張的進行著，開顱後，周昌明小心翼翼的清除血腫，處理了出血點，並在縣醫生提出了疑問後給了他解答。
縣城醫生在旁側對著周昌明好一通吹噓。
周昌明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應，正準備縫合的時候，明姝卻看著顱內積血忽然出聲：“周老師，這顱內積血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快？有沒有可能不止一個出血點。”
周昌明聽完，立刻嚴謹的仔細檢視了起來。
明姝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盯著傷處看著，顱內積血被吸出後，她指著發現的出血點，“老師，你看這裡有個點？是出血點嗎？還是我看錯了？”
縣醫生不悅的斜了她一眼，“什麼有個點，你一個外行別搗亂，出血點剛被周院長處理完……”
“是出血點！”周昌明打斷了縣醫生的話，丘腦的位置，的確有個細微的出血點，因為被積血擋著，他竟然也沒第一時間發現，可卻被明姝發現了。
他側眸有些意外的看向明姝，這麼微小的出血點，很容易被忽視，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