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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
曹春花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朝廷已經派了使者南下,那邊如今已經停戰了,我們再戰也毫無益處,怎麼,這事大總管沒有傳達到嗎?”
大總管真是有苦在心難開口,整個人彷彿漏水了一樣,一抬手又一腦門熱汗:“小兄弟,今天我要是說了這話,諸位恐怕等不到我了。”
一水的十八部落貴族都在沉默,曹春花則搖搖頭,緩緩地說道:“那就沒辦法了,我實話說了吧,今天讓大家擔著干係聚在一起,是因為近日從我們顧帥那裡得了個信,顧帥指責我二人辦事不利,說要是再不見成果,他就要發兵強攻了,我們倆是沒什麼,了不起回去挨頓訓,罰兩個月薪俸,但我知道諸位想必都是不願意開戰的。”
大總管的臉成了一張大號的苦瓜。
這時,陳輕絮開口道:“走吧,我們盡力了。”
陳輕絮身上有種不容置疑的氣質,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就總能一錘定音,聞言,曹春花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干北蠻貴族已經炸了,那坐在首位的老婦人惶急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慢著!”
陳輕絮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老婦人臉上的皺紋扭曲了幾下,扭出了一張巫婆似的慈祥,賠笑道:“姑娘,再容我們幾天想想辦法,我王有些剛愎自用,但我好歹算是他的長輩,我去說說試試,你們不急著走。”
“夫人,不是我們不通情理,”曹春花長吁短嘆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敢自作主張的。”
陳輕絮將自己的袖子抽出來,神色淡淡地說道:“要是狼王為了一己私仇,執意要將這一戰打到底,夫人去說大概也沒什麼用,反而引火上身,我看還是不必了。”
這一句話捅到了在座所有人心裡。
前一陣子幾個部落首領聯手叛亂的時候,就拿加萊熒惑早年和神女關係過密的事做過文章,神女已經死了二十多年,到底和那加萊之間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至今已經無從對證,然而疑慮的種子一旦種下,哪裡還有那麼容易拔除?
加萊熒惑一直以“血海深仇”和“奇恥大辱”煽動族人為他賣命,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凡人的劣根,他或許可以煽動一時的熱血,等到物資難以為繼,吃飽肚子都成了問題的時候,二十多年前的“奇恥大辱”難道能比餓死的兒女更有切膚之痛嗎?
一個人如果死了這麼多年,還像幽靈一樣縈繞在部落周圍,帶來的除了戰爭就是流血,那麼她究竟是長生天的純潔神女,還是欺世盜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