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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那日變故已過去七八日,譚悅不得不回京,所以在這七八日裡,趙錦諾和阮奕一直在富陽守著丹州。
朝帝風波過去,她與阮奕在南順其實並不起眼,又有馮濤在,富陽城內諸事安穩。
他們平安的訊息已送回蒼月,阮奕似是也在南順還有旁的事情,所以讓趙錦諾在富陽城中多陪丹州些時候。
畫師最重要的便是一雙手,腹間的傷恢復只是時日問題,但斷了一隻手臂的事,丹州執意不讓她和譚悅告訴老師和師孃。
兩日前,丹州就可以下地慢慢走動,恢復得很好。
到今日,丹州已在嘗試用左手夾餃子吃,十回裡有八回能送到嘴裡,丹州樂在其中。
趙錦諾眸間氤氳,丹州卻笑,“哎呀,難怪老師早前就說我用左手有天賦,原來我左手的天賦一直被右手壓制著,如今才算是破繭重生!早前遇到瓶頸,總在畫風上做文章,如今換了一隻手,說不定很快就比早前要更上一層樓!”
趙錦諾嘴角微微勾了勾,手中捏了帕子給他擦嘴。
丹州左手能用,卻明顯用得不好,糊得一臉都是。
趙錦諾給他擦嘴,丹州朗聲笑開,“你也有今日啊!”
趙錦諾惱火。
但轉念一想,似是任何時候,丹州都是樂觀、話癆再加上無與倫比的信念在其中。
馮濤扣門入內,將信交到趙錦諾手中。
趙錦諾還未拆開,丹州嘆道,“又是譚悅的信嗎?”
丹州的事,譚悅心中的鬱結一直無法散去,若是他早前思慮周全,那出事的人便不會是丹州。
丹州腹間的傷無事,但斷了的右手,猶如芒刺一般扎進譚悅心底。
趙錦諾笑了笑,還是將譚悅的信念完,大都還是同昨日的一樣,問他有沒有聽大夫的話吃藥,上藥,臥床資訊,少說話之類。
丹州只覺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遂朝趙錦諾道,“錦諾,你幫我回他——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就別來這些虛的,等日後我的左手能畫畫了,畫的第一幅圖,你得捧場!你都肯花黃金萬兩買公子若一幅《冬晨圖》了,怎麼沒見你買我的圖,再怎麼也得兩萬兩吧……”
趙錦諾一面落筆,嘴角一面微微上揚。
這世上,許是隻有一個丹州……
臨末了,趙錦諾收筆。
信箋上的墨跡很快在說話間晾乾,她收好,放回信封裡,交由馮濤處理。
信到路上要幾日,短短□□日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