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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輕聲道,“何嫂,雞拿回去。”
何嫂笑眯眯道,“拿什麼回去,我看你這兒子長得真俊,和我女兒長得差不多大……”
阮奕驚呆了,臉都綠了,不用安平開口,趕緊將雞還到何嫂手中。
安平好氣好笑。
何嫂惱火,“孩子,怎麼回事?”
安平解圍,“何嫂!”
她聲音高了八分,何嫂抖了抖,又似是怕她得很,置好抱了懷中的雞跑開,“孩子,下回來我們家玩啊……”
阮奕哭笑不得。
安平這才上前,目光悠悠看他,“可以啊,這才多會兒功夫,都會冒充我兒子了?”
阮奕不敢多吱聲。
“我若是你孃親,就打斷你的狗腿,成天在外面瞎晃,身上這麼多傷……”安平做魚的時候,阮奕一直在身後看,也聽她說話。
等魚做好的時候,安平端桌上。
阮奕嚥了口口水。
安平忍不住笑開。
阮奕左手摺了,右手還可以好好吃飯,這似是這一段時日來,他吃過最好吃的飯,要了三碗飯。
安平嘆道,“怎麼這麼能吃!”
喝魚湯的阮奕嗆到,這句話,宴叔叔也說過。
和宴叔叔不同,安平吃飯的時候很喜歡說話,從她的言辭間,阮奕基本可以斷定,她失憶了,在這漁村裡生活了十幾年,但是,過得很開心……
阮奕當做不知。
晚些時候,大夫來了家中給他看病。
他其實身上的傷口經過這幾日都好了多半,剩餘的,只是早前較深的傷口,但是已不像從前那般觸目驚心。大夫給他上了藥,又看了他的手,給他的手掛了石膏吊在脖子處,叮囑他不要大動作。
這個小漁村的人似是都相互熟悉,也信賴。
大夫在的時候,安平出門了,就留了阮奕一人在。
大夫給他包紮完,他問大夫同安平可熟悉?
大夫笑道,“怎麼不熟悉,你娘那時候剛來,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那時候就是我給她看的病。一晃十餘年了,安嫂一直都住在我們漁村裡,果真,等到自己兒子來尋她了。”
大夫欣慰笑笑。
阮奕怔住。
大夫嘿嘿笑道,“別不承認,隔壁何嫂都說了,你今日認了的,我知道,母親失憶了,要慢慢來,不要刺激她,不然適得其反。”
阮奕點頭。
大夫更肯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