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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慈住苑出來,趙錦諾一直跟在趙江鶴身後。
不近不遠,似是恰好隔了半個身影的距離。
父女二人都沒怎麼說話。
趙錦諾低著頭,沒有看他的背影,而是看沿途的燈火在青石板路上投下身前父親的影子。
她其實對他並無太多印象。
宋媽媽早前提及父親的好的壞的,她在心中其實都對不上父親的模樣,直至方才在祖母處,他替她解圍,她才慢慢打量他。
宋媽媽說過,父親早前同孃親很好。
但孃親過世後,父親對孃親的好,似是沒有多留一分給她。
今日在祖母苑中,見到祖母對父親的態度,亦心知肚明,這些年,父親若是想要接她回府,不必等到眼下。
她自幼長在莊子上,本就是父親默許的……
父親不喜歡她。
方才維護她,也明顯疏遠。
亦如當下,有意同她拉開些許距離。
趙錦諾心底澄澈,便一直跟在他身後,沒有開口說話。
她也不知可是父親知曉她跪了一個時辰的緣故,當下她都有些發軟,他雙手背在身後,似是也特意走得不快。
父親在,杜鵑和海棠不敢上前,都遠遠都跟著。
趙錦諾一路都在避開他的半截影子,不想踩上。
最後,趙江鶴忽然放慢腳步,尚在避影子的趙錦諾險些一頭撞上,趕緊朝他福了福身,輕聲道,“父親。”
輕聲細語,禮數週全,亦恭敬有佳。
卻如同在喚一個外人,並不親近的叔伯長輩。
趙江鶴眸間微斂。
似是意外,又並不意外。
由得這一幕,父女二人算是並肩。
“新沂來乾州,路上走了多久?”趙江鶴似是漫不經心問起。
許是先前沉默太久,他特意尋了話說。
趙錦諾低聲應道,“馬車走了十二三日。”
“路上順利嗎?”他又問。
趙錦諾頷首,“順利。”
她說話,趙江鶴一直瞥目看她。
長大了……
他還記得她小時候蹣跚學步的模樣,如今掛在臉上的嬰兒肥已退去,愈發生得同她孃親一個模樣。
他方才在慈住苑見她回頭時,整個人都怔住。
彷彿看到她孃親回眸看他。
她們母女,猶若一個模子復刻出來的,就連先前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