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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淨大師好。”趙錦諾也雙手合十。
今日天色已晚,空淨領她們一行去禪房歇息,明日晨間再開始拜佛。
禪房在後苑,途徑了容光寺中建的新殿,趙錦諾不禁駐足。
彤容和空淨大師也跟著停下。
“這座佛像……”趙錦諾本是想說,似是出自譚悅的手筆……,但開口,趙錦諾還是改了說辭,“之前並未瞻仰過……”
“阿彌陀佛。”空淨大師笑道,“這座佛堂是新建的,這座佛像乃是出自南順畫師子凡之手,子凡的佛像圖很傳神,也是早前寧遠侯來容光寺時贈予寺中的。”
果真是譚悅。
趙錦諾笑笑,不由又抬頭瞻仰了佛像幾分,不由想起早前在南順同譚悅分別的時候。
一晃幾月了,也不知道譚悅和丹州安好?
明日拜佛,應當也要誠心求佛祖保佑他二人才是。
趙錦諾再笑了笑,又與彤容一道,跟著空淨大師往後院禪房去。
……
自南順歸來,阮奕每日都在朝中與宮中,東宮間行走,原本今日要同錦諾一道來,但東宮臨時要事,阮奕要明日再出發。
正好同龍鳳胎一道。
趙錦諾與彤容早走是因為趙錦諾有身孕在,龍鳳胎的族學考試正好多一天,便分開了走。
夜間歇下的時候,杜鵑端了蓮子羹來。
趙錦諾晚間齋飯吃得多了些,有些撐。
眼下又在看書,便讓杜鵑先擱下。
杜鵑應好。
等杜鵑出去,趙錦諾看了看她放在桌上的那碗蓮子羹,手中的書冊收到了一處,良久沒有說話。
這一宿很快過去。
海棠伺候趙錦諾歇下。
趙錦諾沒有用那碗蓮子羹,杜鵑收走的時候,手忍不住抖了抖。
大半夜,全無睡意,在容光寺的後山上抱膝坐了許久。
這一夜,似是漫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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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趙錦諾早起,與彤容一道用了早飯,便去後山散步。
阮奕與龍鳳胎大約巳時前後就會到,趙錦諾與彤容要等他們一道,於是時間充裕,兩人便在後山散步,從山頂處看看武陟山的風景,也品茶說話。
臨近巳時的時候,兩人差不多往回走,也正好見阮奕領了龍鳳胎來後院禪房。
“姐!”龍鳳胎遠遠見了她,便興奮揮手。
趙錦諾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