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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十月份了,一晃已經在我師父這邊呆了兩個月多月了,家裡也一直催著我回家,我爸甚至懷疑我是不是被拐進了傳銷組織,被洗腦了,說我再不回去就要報警了。
而我在這邊呆了這麼久,這個時候我也確實有點想家了,並且馬上要過年了。
我就跟我師父說我準備回去了,出來的太久了,家裡不放心,另外快過年了,我也得回去過年了。
我訂好了回哈爾濱的火車票後,將該抄的法本抄好,把需要帶回家的東西,法器都打包好後,就等著回家了。
就在還有三天就到了返程的日子的時候,同樣又是一天晚上九點多鐘,我師父敲開我房間的門,叫我拿好筆記本和筆,叫我跟他出去一趟,我說咱們去哪裡?
我師父說你先別問,你就帶著這兩樣東西,跟我走就是了。
我以為又是要去烈士陵園一類的地方,我心想這回我可不會一次跟頭栽兩次,穿好衣服就跟著他下樓了。
下了樓後我發現,這回不是我師父開車,而是我師父僱了一輛麵包車,然後由麵包車司機拉著我們倆個。
由於我這人方向感比較好,而且還記路,所以我能記住那條去烈士陵園的路,但是這輛車並沒有走去烈士陵園的路,而是反方向越開越遠,一路開了一個多小時,都跑出市區了,我們開進了一個山區裡。
司機將車開到一座不大不小的山的山腳下後,把車鑰匙拔下來,把車熄火後,很悠閒的拿出一個MP4,那時候還不流行平板電腦,插上耳機,開啟了一部電影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我記得不是非誠勿擾就是私人定製,想不起來了。
看樣子是經常接跑山裡的這種活。
我師父把我叫下車,讓我跟他上山,我問道咱們去幹嘛啊。
我師父這回說話了:“山上有一些亂葬崗,你拿著筆記本和筆,上去把亂葬崗上面,墓碑帶名字的,把名字全部抄下來回來”。
我奇怪的問我師父抄墓碑幹啥?我師父說就是想練練我的膽子,看看我膽子大不大。
我哦了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害怕,畢竟我之前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我倆就這樣一前一後的朝著山上走去,是我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跟。
有緊張,有刺激,有恐懼,還有一絲對未知世界的期待。
這條山路是越往山上走就越是一片漆黑,還一點亮都沒有,雖然我師父就在我身後一米的距離,拿著手電筒在後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