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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冥說道:“這次我念在舊情,以後再有,就沒有這種機會了。”
“是。”
“少主將他束在門上的術法破開了,他很快便會到這兒。”月漓澤說道。
不得不說,即便卑微至此,月漓澤身上還有種高門貴族的矜貴。還是那個說一不二的大祭司。
“這幾日見面,可看出他是什麼了?”蒼冥恢復了往常一貫的冷靜淡漠。
月漓澤如實回答:“看不出。”
蒼冥緩緩睜開眸子,冰藍的光澤慢慢消退,化作濃郁的烏黑,他道:“走吧,他來了。”
那小鏡子緩緩漂浮在蒼冥掌中,逐漸擴大,最終化作人的高度。結好陣,三人透過鏡子跨入真正的孚荒神殿。
三人消失沒多久,一道黑影緩緩浮現,墨殤蛻下九黎的皮,看著堆成雪的廢墟,眸中一片灰暗。
他握著一條項鍊——泛舊的、沒有光澤的卻仍舊能夠看到奢華與不凡的——項鍊的黑色晶石四周黑霧環繞,紅霧包裹,似有點點光亮被包裹在黑霧中。
女人的虛影透過晶石浮現在墨殤眼前。
“尊上,大魔都已集結在凡界鶴城。”銀宿道。
“開始動手吧。”墨殤道,“那個女人呢?”
銀宿的虛影沒有說話,墨殤闔上眸子,輕輕嘆了口氣,他說道:“算了,順著這縷魂魄去找一縷殘魂。”
銀宿看著眼前墨殤的虛影,心中有些許疑惑,她說道:“前些日子我見大魔門朝著鶴城一個位置聚攏,像是被什麼吸引似的,便隨著它們去了,沒尋到那個原由大魔們卻都散了,我找了幾個熟人問了問,都說感受到一位故人的存在了。”
墨殤聽著她說下去。
“藉著他們給出的訊息,我見了涔狄。”銀宿冷冷道,“真是好大的本事,他用自己的翎羽消耗那位故人的……魂魄?將那魂魄的潛在靈力瀉了很遠嘛,稍微敏銳點的都已有所察覺了。”
“尊上,你留著她的這縷魂魄,是為了復活她嗎?”銀宿問道。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墨殤道。
對啊,他沒有理由這樣做,聯合玄淵境十大高手一起將她推下臨淵,再去復活她?何必這樣白費力氣?
銀宿說道:“要將它交給我嗎?”她指的是那絲墨殤從臨淵旁拿到的僅剩的魂魄——為了不讓神界拿到。
墨殤剛伸出手,又在銀宿的虛影面前收了回來。透過虛影傳一縷魂魄不難,銀宿疑惑地蹙起眉,問道:“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