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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跟你一起度過了幸福的兩天一夜,我可以走而無憾了。
我曾經對你媽媽許諾,說要等你一年零一個月,我也曾對你許諾,說會等到你二十五歲,看來我是不能守住這些諾言了。兒女情長,終究比不上那些更高層次的召喚。你想怎麼責備我就怎麼責備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錯。
那個跟我同名的人,能為你遮風擋雨,能為你忍辱負重,我相信他是個好人。如果你讓他陪你到老,我會為你們祝福。”
這封信如同一記悶棍,把靜秋打得發懵,不明白老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想一定是醫院確診老三是得了白血病,他怕她難過,撒了這個謊,好讓她忘記他,幸福地生活。
她問袁護士:“您知道不知道小陳——是為什麼病住院?”
“你不知道?是重感冒。”
靜秋小心地問:“我怎麼聽說他得的是——白血病?”
“白血病?”袁護士的驚訝分明不是裝出來的,“沒聽說呀,白血病不會在我們這裡住院吧?我們這裡條件不好,稍微嚴重點的就轉院了。”
“他什麼時候出院的?”
袁護士想了一下:“應該是兩星期之前就出院了,那天我上白班,我是一個星期倒一次班——,對,是兩星期前出院的。”
“那他——上個週末——回醫院來了嗎?”
“我不知道他上個週末回來沒有,不過他把我房間鑰匙借去了的。我還有一把鑰匙,他走的時候把鑰匙反鎖在房間裡就行,所以我不知道他週末在不在這裡。他借鑰匙是因為——你要來吧?”
靜秋沒回答,看來老三上個週末在這裡等過她的。會不會是因為最終見她沒來,起了誤會,寫了那封信,回A省去了?但是老三不象那種為一次失約就起誤會的人啊。
她想不出是為什麼,坐在這裡也不能把老三坐出來,她想到二隊去找老三,但問了袁護士時間,發現已經太晚了,沒有到嚴家河的車了,她只好謝了袁護士,乘車回到K市。
在家待著,她的心也平靜不下來,她最恨的就是不知道事情真相。不知道事情真相,就象球場沒有個界線一樣,你不知道該站在什麼地方接球,發球的可以把球發到任何地方,那種擔心防範,比一個球直接砸中你前額還恐怖。她無比煩悶,誰跟她說話她都煩,好像每個人都在故意跟她搓反繩子一樣。
她本來有三天假,但她星期一清晨就出發回農場,誑她媽媽說是因為新到農場的李老師不熟悉做飯的事,她早點回去幫忙的。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