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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蘭,這小丫頭,他還是蠻喜歡的,像朵解語花。
最重要的是識趣兒,人識趣兒,家裡頭的人更識趣兒。
他喜歡懂事兒的人。
長隨捱了一通訓斥,哪裡還敢再說個不字兒,猶豫分毫,忙恭恭敬敬的躬身應了:“小人這就去,這就去。”
見他退下去,縣令這心情方才鬆懈幾分,只是沒多會兒,又煩躁起來。
難搞哦!
真是難搞!
這事兒,怕是還要說給安夫人知曉。
那要不要說給周更?
這兩人,明著像是一條船上的,服從的都是那一個主君,實際上,瞧著可是有點不像。
縣令有些煩躁地耙了耙頭髮,不免有些擺爛起來。
算了,明日愁來明日憂!
師爺來的很快,聽了縣令大人的說辭,不僅絲毫沒有懷疑,反而是大為稱讚:“大人此言甚妙!甚妙啊!”
師爺原本還在苦惱,越來越多的人守在衙門門口,追問盛越聞之事兒,究竟該怎麼回應。
尤其是他三叔奶家有個侄兒,就在越聞繡坊做活計,聽聞這件事兒之後,連夜找上他家來,非要把事情問個清楚明白,還說他們東家人特別的好,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懷疑是朝凰繡坊的人,在私底下使壞。
他哪裡解釋的出來啊?
只能推說讓他們去朝凰繡坊看看就知道了,那宋老闆至今還昏迷不醒呢,能不能救得回來還是兩說。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膽子去。
興許是去了吧!
結果他們又開始有話說:“那人既然只是昏迷不醒,那不也就是沒什麼事兒嗎?怎麼就要通緝了呢?”
師爺最近這幾日,實在是焦頭爛額。
如今既然是有了充足的理由,那他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怎麼最近有什麼人難為你嗎?”
縣令看師爺的表情,不免皺眉問道。
師爺頓時大感委屈,連吐苦水:“可不是嗎?大人您是不知道啊,這段日子,學生我都是怎麼過來的。”
他把這段日子,他是如何整天整天的,在點卯時被人圍堵在衙門口動彈不得,又是如何如何,被人追到家裡去討要說法聽數落,給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說到傷心處,連衣衫都哭的溼了。
“豈有此理!”
縣令氣得不行:“真是豈有此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