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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隋然並不算壞人,目前也沒有害過她什麼,前世,她們也沒有過什麼交集,自然也就不存在恩怨。
為什麼,她願意“讓利”,甚至都不覺得是在“讓利”時,對方卻非常不情願接受呢?
明明五百文一個月,比八百文一個月更划算啊!
姜安寧迷茫了。
方嬸子瞧著人似有困惑,忽地福至心靈一般:“嗐,我看啊,安寧丫頭,你這是還不知道這房子得是有多好,多值錢吧?”
“你呀,賺錢是有一手的,可對很多生活常識,市價,怕是都不夠了解!”
“我且問你,你可知道,在咱們這裡,租一畝肥田,需要多少錢?”
姜安寧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
她確實不太清楚這方面的事情。
當初,置辦田地這種事兒,她倒是有心想要親自去做來著。
奈何實在是沒有架住張氏的遊說,將置辦田地這事兒,全權交給了張氏去打點。
當時,好像,十畝地,花了她足足二十兩銀子?
張氏還說,這個價格,還是她好一番打點,說破了嘴皮子,又給人送了不少的好處,並找了她家裡的哪個哪個親戚,幫著出面說項,搭了好大一個人情,方才以這樣低的價格,買到了這麼好的肥田。
當時,張氏還十分不滿的跟她抱怨,說:這地啊,你看買的時候不便宜,往外租的時候,卻一點兒也要不上價格,現在的佃農,可都聰明著呢!不敢跟地主鄉紳老爺們叫板砍價,生怕人家大老爺不把好田、肥田,甚至是差田,都不租給他們了!
但要是碰到你這樣的,只有個十來畝地的散戶,往外賃租的時候,就只恨不能把價格砍到你的心口,直接砍去你的半條命!
姜安寧記得十分清楚,張氏當時煞有其事的跟她說:這地是二兩銀子一畝買來的,可往外賃租,最多也就二十文錢一年,我是說破了嘴皮子,才幫你把價格提高到了三十文錢一年。
之後,每年到了開春的時候,張氏都會樂呵呵的給她三百文錢,說是今年賃租田地的租錢。
前世這錢,也就只是在她未嫁過去之前,每年按時給她了。
等她後來嫁給了趙海,這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她隱隱能夠猜測的出來,張氏只怕是在租錢上撒了謊。
實際上,租一畝地的錢,絕對不可能只要三十文錢一年。
否則,家家戶戶就算是再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