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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錯,既然做錯了就得認,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陸馳野有些不好意思。
門外,嘉禾被木婉言吵的有些煩了,在她第三遍提起老爺子的時候,嘉禾終於不耐煩的推開門漏了一點縫隙,“陸總,木小姐來了,要見嗎?”
陸馳野垂眸,“讓她進來吧。”
門外,木婉言眼神一亮。
陸馳野還願意見他,是不是代表他並沒有懷疑這件事情是她乾的?
不過也是,她這件事情做的格外小心,陸馳野中了藥之後她才出現,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木婉言開開心心的推開了門,看到病床上的陸馳野,頓時逼著自己紅了眼眶,“馳野,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你都不知道你擔心死我了……”
木婉言進去之後一邊說一邊就坐到了床邊,伸手就要去抓陸馳野的手。
沙發上的溫淺被她忽略了個徹底。
眼見她就要碰到自家男人的手,溫淺臉上一冷,狠狠的咳嗽了一聲。
“咳咳。”
“你敢碰他手指頭一下試試?”
聽到這個聲音,木婉言渾身一個激靈。
臉上的那一巴掌到現在還在疼著呢,直接給她打腫了。
她僵硬著身子轉過了頭,這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溫淺。
她依舊是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
木婉言就是被這麼一個自己連容貌都沒有見過的人打的有生理反應了。
她不甘的開口。
“你怎麼在這兒?”
溫淺冷笑,“這話問的就有意思了,我不在這兒,應該誰在這兒?你嗎?”
木婉言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內心又害怕又憤怒。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現在陪在陸馳野身邊的人就是她!
“我……”
陸馳野冷冷的看了一眼木婉言,“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木婉言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馳野,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是不是這個女人跟你說什麼了?我可以解釋的。”
溫淺恨不得翻一個白眼,“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我可什麼都沒有跟我的阿宴說,倒是你,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這麼著急解釋,生怕別人不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嗎?”
陸馳野眉毛一挑眉。
她的,阿宴?
這人怎麼又換了一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