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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這種事而契合的。
那年許棠舟受傷住院,醒來後在醫院看過一個限制級的教育廣告。
醫生和他說:“每一個Omega分化後都會遇到自己的Alpha,迎來發情期,你不用感到害怕。我給你播放一點資料,你會發現其實AO的結合是很美好的。”
許棠舟一邊輸著抑制劑,一邊恢復後頸腺體,完成了他作為Omega的心理建設。
那廣告內容和現在的他們很像。
Omega屈膝坐直了身體,被Alpha摟在身上按在懷中親吻。畫面很美好,令人血脈賁張,卻遠不如他們現在更具美感。
意亂情迷之間,許棠舟身為Omega想要臣服的意願逐漸增加。
那意願很可怕。
可怕道他大腦幾乎全部這種意願佔據,甚至都開始主動了,急切魯莽地去回應。
凌澈手中逐漸失了力道。
他勉強控制住自己,將人稍稍分開,呼吸粗重。
許棠舟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整理好的衣服早已再次凌亂,資訊素阻斷劑大約到了剛失效的時候,是他忘了補。冷冽的Omega資訊蘇充盈了凌澈的感官,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甜。
許棠舟臉上染著他自己都沒見過的緋色,還被那可怕的臣服感牽著走:“你要不要咬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產生這樣強烈的意願。
話說出口才察覺怪異,卻不後悔。
凌澈猛地撒手站了起來,咬著牙關去了浴室。
許棠舟被放在床沿。
他陡然清醒過來,咬住了唇,臉紅得要滴血了。
空氣裡的資訊素是他的,也有凌澈的。
烈日與新雪,交融在一起。
難捨難分。
難怪Omega想要平權!!!
他憤憤然想,這種生理上的支配真的太不講道理了!
*
凌澈衝了半小時冷水澡。
平息下去後,浴室裡的味道也漸漸散去了。
他腰間裹著浴巾,就那樣走出了浴室,發現許棠舟已經換了睡衣在床上躺好了——等得太久,許棠舟去健身房的浴室洗了澡,背對著凌澈。
“許棠舟。”
許棠舟聽到凌澈的聲音,“嗯”了一聲,帶著點鼻音,只露出一截後頸和通紅的耳垂在被子外面,他現在都還覺得自己坐著一根粗長的劍柄。
一個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