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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帆布鞋、車筐裡放著一把雛菊。再一看影片拍攝的地點,那條腳踏車道正是去宓園的那條半山小徑,兩旁的柳樹也和夢裡重合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比賽誰騎得快嗎?
那拍影片的人是誰,是不是凌澈的媽媽?
隱隱約約的,許棠舟腦中浮現了一點東西,有超市的畫面出現,有狗糧貨架,有幾隻流浪狗……這些記憶一晃而過,腦仁一陣劇痛,害他的太陽穴突突地跳。
疼痛讓記憶戛然而止。
柔軟的沙發忽然下陷一塊。
是凌澈從背後攬住了他的腰,還將頭放在他頸側:“在幹什麼?”
聽到凌澈的聲音,許棠舟劇烈碰撞的心跳才緩下來:“我在看你發的影片,我們是不是一起去買狗糧喂流浪狗了啊?”
“是。”凌澈僵了一瞬,將人翻過來,“崽崽,你記起了什麼?”
許棠舟摟著他的脖子,慢慢地回憶著說:“一些零散的畫面,我好像趴在地上了,那個視野很低,有隻狗在很黑的地方。”
凌澈說:“是有一隻狗藏在車子底下,你喊了半天它也沒出來。”
兩人在錄節目的時候,房主留下Ruby讓他們照顧,當時凌澈就提到過許棠舟很喜歡狗,原來他們還有這樣一段曾經。
聽凌澈的語氣都變了,許棠舟卻沒想起來什麼有用的東西,怕凌澈失望,便轉而問:“你之前為什麼沒給我看影片?”
“今天這個影片不是我的。”凌澈道,“是我媽發過來的存貨。”
時芊宓很喜歡許棠舟。
過去她記錄過一些孩子們的成長,那時她就希望兩個孩子長大了能走到一起。後來如了她的願,卻也讓她的願望破滅了。兩人分手後,凌澈很長一段時間不樂意提起這段過往,時芊宓便未再提起過。
直到這次兩人的事引起了這麼大反響,那麼巧,她有許棠舟還未分化時的影片,足以證明18%的契合度不構成兩人無法在一起的證猜想,她才把這一段影片發了過來。
“阿姨還喜歡拍這個啊。”許棠舟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羨慕。
謝蕤可從來沒有這樣溫情的一面。
母子倆甚至連張合照都沒有。
許棠舟:“我覺得我在影片裡好蠢好開心。”
說到這裡,許棠舟才想起一些他之前沒有想到過的突破口:“你呢?你還有沒有我們以前在一起的照片什麼的,可以給我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