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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似年餵了秦荷兩碗飯,秦荷吃飽了飯,自己唱著誰也聽不懂的唱詞,抱著個小板凳,就歪在床上睡了。秦如眷拿著小被子給母親蓋好,用毛巾把母親臉擦了一遍,這才坐下。 “你還不回去,等會梅姨又要滿世界的找你了。”秦如眷說。 “沒事,她不會說我什麼,我來是想跟你說件事,可怕秦姨聽到了要鬧騰,因為這事關係到一個人——白哥。就是你的生父。”許似年考慮再三說。 秦如眷將手中的碗一推,別過臉,說:“你沒事提他做什麼,他不是我生父,我沒父親,以後別提了,提一次我揍你一次!”她嚇唬著許似年。 許似年倒真的被嚇的坐在哪裡不動了,安靜地望著她,生怕惹她生氣。 看他這副無辜的模樣,她捂著嘴笑了,邊笑著說:“好了好了,嚇唬你的,你以後別提了就是,我不愛聽人提這個人了,就當他死了吧,我一看我媽現在的樣子,我就恨他,負心男。” “如果他沒死,他還活著,還牽掛著你和秦姨呢?”許似年問。 秦如眷愣住了,然後不敢相信地說:“不會吧,我怎麼就這麼難以相信呢!” 許似年從口袋裡掏出疊的方塊狀的報紙,攤開,翻到尋人啟事那個版面,指著對秦如眷說:“這是我發的尋人啟事,現在,聯絡上他了,他打來電話,他還哭了呢,他說想見見你們母女。” “你弄的?你哪來的錢?”秦如眷問。 許似年大義凜然地說:“錢你別擔心哪來的,我沒偷沒搶,你告訴我,明天要是他來,你見他一面,好嗎,反正你這星期不都不用去上課嗎。” 白哥來的時候,是開著奧迪來的,四個環環扣在一起的車,院子裡原本沒有生機的人們,一下就被這輛漆亮的車給吸引了過來,都探出了頭,看是誰家來的富貴親戚。 許似年頭天晚上被罰刷碗拖地,妹妹許珠更是氣的沒有和他說一句話,就扔過來一個紙條,絕交信,他私自挪用了她的愛情基金,她要和這個哥哥絕交,一刀兩斷。 當看到白哥的車停在秦荷住的那棟舊樓下,從車裡伸出一隻腳,鱷魚皮的精工皮鞋,接著一個整齊向後梳的頭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那副樣子,多像梁家輝在《情人》裡的模樣。 梅鳳站在樓上晾衣服,看見了,傻了眼,呢喃著說:“白哥……” 許珠驚歎地趴在欄杆上說:“果然是傳說中的白哥,好不瀟灑呀,比我爸好看多了,哇,還有汽車。” 梅鳳在許珠的頭上敲了一下,說:“不許貶低自己的爸爸,要不是你爸,哪有你吃得飽穿得好。”說完繼續探著著看白哥。 許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