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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李景隆隨口說了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八卦新聞。
“真的假的?”
陳堪有些驚疑不定,狗日的紀綱,老子哪裡得罪你了?
李景隆擺擺手道:“本公爺也是聽說的。”
送走李景隆,陳堪心裡忽然七上八下起來。
紀綱要給自己轉正,這是什麼心態?
難道他不明白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的道理嗎?
還是說李景隆在說謊?
但離間自己和紀綱對他有什麼好處?
陳堪的優點是聰明,兩世為人的閱歷,再加上他清楚的知道歷史的走向,所以他總能快人一步對任何事情做出應對。
前世在歷史書上學到的東西,讓他擁有了傲視這個時代的資本。
但聰明人一定有一個共同的缺點—多疑。
現在的陳堪就陷入了多疑的牛角尖裡。
各種陰謀論交織穿插在腦海之中,讓他的腦袋脹痛。
反觀出了詔獄的李景隆,哼著小曲就朝偎翠樓走去。
顯然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他確實沒騙陳堪,紀綱確實問過朱棣,能否將陳堪長久的留在錦衣衛。
但朱棣拒絕了。
李景隆只是換了一種說法,以及沒有將朱棣拒絕紀綱的事情告訴陳堪而已。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多月。
這半個月以來,時刻守在詔獄大門口的方胥一共攔下了十二波妄圖混進詔獄之中的人,其中包括三波被買通的錦衣校尉,四波偽裝成罪犯,被錦衣衛逮進詔獄,還有五波悄悄咪咪摸進詔獄的刺客。
不得不說,能將錦衣衛買通到這種程度,朱濟熺也算是下血本了。
當然,這些人也未必就是朱濟熺一人派來的。
但不論是陳堪,還是李景隆,又或者是紀綱,全都不約而同的將這筆帳算在了他身上。
只不過錦衣衛是什麼地方,那是朱棣的自留地。
他們的腳步也就只能到詔獄大門口就到頭了。
而進了錦衣衛,就算想死,那都是一種奢望。
所以陳堪現在,正端著一杯甜酒慢慢的品著,他的腳邊,則是三個被折磨得沒了人樣的刺客。
“大人,都掏出來了,屬下保證他們所言絕對不會有一句假話。”
方胥滿臉戾氣。
躺著的三個刺客,聽見方胥的聲音,就好像聽見了什麼極其令人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