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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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舒望這話,聰明點的人都能明白,意思其實就是當炮友,鄭予安面上有點不敢置信,但細細一咀嚼他平時的那些曖昧,也就懂了。
晏總這是饞他的身子。
要說金融圈有多純潔無瑕那是不可能的,睡人上位也不是天方夜譚,更何況為了拉客戶,真陪著吃酒上床的也沒人會擺明面上來說。
但晏舒望提這個潛規則,態度就有些不一樣了。
他沒用績效壓人,也不憑著身份為所欲為,他把約炮說的跟談戀愛似的清麗脫俗,但又怕弄尷尬了,撇的乾淨又隨意。
總結下來就六個字:他想和他做愛。
因為晏舒望表達的過於直白且純真,以至於讓鄭予安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
照理說他是清楚認知了有三十年的直男,去腐國留學都沒能彎到一下下,但要說有多直,在遇到晏舒望之後就又不確定了起來。
他們平日裡相處似乎太給對方留有餘地,話裡兜兜轉轉,又什麼都不說清,互相試探著底線,又爭強好勝的很。
鄭予安想自己上星期甚至都沒能拒絕得了晏舒望的吻。
他早就過了會為了對方雙唇心跳如鼓的年紀,因為吻過太多漂亮的嘴了,豐潤的,細薄的,牙尖嘴利或是沉默寡言,他吻它們時也曾熱情,也曾脈脈,有禮貌,更有疏離。
然而只有晏舒望是不同的。
他是個男人,裹挾著雄性的侵略氣息,甚至唇的觸感都談不上柔軟。
就算晏舒望刮乾淨了鬍子,鄭予安那天仍舊能觸到對方嘴角的絨毛。
鄭予安以為,他們哪怕再緊張再過界,只要他不邁出那一步,兩人間的天平總能橫得穩穩當當,晏舒望永遠都是那邊的人,他招惹他,但又矛盾得維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櫃裡櫃外的含糊不清,又分分明明。
“你可以和男人試試看。”晏舒望有些像騙小孩兒吃糖的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有很多直男也會前列腺高潮。”
醫院還有肛門指檢呢。鄭予安心想。
晏舒望又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罷了。”
鄭予安覺得這話太熟悉了,就跟騙小姑娘的渣男臺詞一樣,他很想說自己不約炮,但看到晏舒望的臉後,拒絕的話又卡在喉嚨口,沒辦法太乾脆。
到後面兩人抽完了煙,鄭予安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晏舒望便有些煩躁。
他開始穿褲子。
旖旎風光的地方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