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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顯然是已經不多,可是世界這麼大,我們一點目標都沒有,又到哪裡去尋找餘下的三枚印章呢?這不就和大海撈針是一樣的嗎?”
蓮玄抬手摸了摸大腦袋:“我也覺得這印章是無處可找的,能找到這麼五枚,已經算是他有運氣了。”
他這話等同於廢話,於是夜明也就不再同他多講,轉身默默地回房去了。蓮玄獨自站在院子裡,不想回房,也不想去見金性堅。他與金性堅相識了十年有餘,十年裡聚少離多,又總是志不同道不合,簡直沒有和睦的時候。他說不清金性堅對自己究竟是好還是不好,但他也同樣受不了金性堅此時的微笑——那笑容讓他覺得悽惶和絕望,他寧願金性堅對自己橫眉冷對。金性堅冷一點傲一點,囂張一點可恨一點,反倒是更能讓他安心。
無所事事地又虛度了一天一夜,這個中午,蓮玄就聽金性堅房內靜悄悄的,一點聲息都沒有。輕輕推門走了進去,他停在床前,就見金性堅穿得整整齊齊的,闔目仰臥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毯子。
“哎。”蓮玄輕聲地呼喚,“睡了?”
金性堅沒反應。
於是他伸手又去觸碰金性堅的面孔。面孔冰冷,鼻端也沒有熱氣。
蓮玄猛地收回手,隨即定睛細看,卻又見他的胸膛緩緩起伏了一下,原來還有一絲氣息。周身瞬間滲出一層黏膩的冷汗,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旁的椅子上,就覺得腦中繃著一根弦,繃得太緊了,方才差一點就斷了。
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他俯身用雙手捧了臉,就覺得自己活了這小半輩子,從來沒有這樣煎熬過——他受不了這個鈍刀子割肉的疼法。
崩潰了一般,他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得面紅耳赤,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哭得夜明聞聲闖了進來,一頭衝到了床前:“小石頭!你怎麼了?”
金性堅微微地睜開了眼睛,低聲說道:“他以為我死了。”
蓮玄涕淚橫流地抬起頭,大聲爭辯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死,我是——我是——”
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緒,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夜明看了看金性堅,又看了看蓮玄,忽然一跺腳:“蓮玄,你真沒出息!往後你可沒臉再瞧不起我們妖精了!”
蓮玄抬手滿臉抹著眼淚:“我怎麼了?我就是哭一哭而已……”
“哭能哭出辦法來嗎?”夜明叉腰站在床前,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從蓮玄轉到了金性堅,“印章那東西,找不到就找不到了!未必他缺損了一部分,就一定會弱到要死。人類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