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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也是這樣的,受過傷,總是要讓自己學會癒合起來,學會療傷。
再也沒有之放的一點點訊息了,媽媽和季颯都不想我再提及這個人,孩子的名字也不得不是個問題了,寶寶還能叫楊小放嗎?
小放,是多麼可愛的名字,我竟不捨得給寶寶換一個名字。
為什麼換一個爸爸,就要換一個名字,這對孩子,似乎有些不公平,可是隻怪我這個媽媽,太不能爭取。
我試著忘記,也漸漸能做到了,再提起楊之放這三個字,我也不那麼心痛了,但我想,如果他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仍然會驚慌會忍不住哭泣,太愛了,所以如果重遇,我也會沒辦法面對。
程朗每天都幸福的樣子,他手背上的傷也癒合了,他也可以牽著我的手握著我的手了,我也可以穿上薄薄的褲子走在地上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感覺可真好。
在醫院的樓下,散步,聽老人聊天,孩子來的時候,我就一遍一遍地教他喊媽媽,想起之放曾在電話裡,叫我要教會兒子喊爸爸,等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要聽兒子叫他一聲爸爸。
於是我又一遍一遍想教寶寶喊爸爸。
想念一個人,也許是自己都不知道了,每遇到那些似曾相識的畫面,就會波及自己的心緒,觸景傷情。
明明知道那是一塊不可以觸碰的記憶,卻在一幅幅畫面裡冒了出來,不能自抑。
天空很藍,這麼多天,都沒有下過雨,我總是看著天,想著他過得好不好,他身邊會有什麼樣的人在陪著他。
只是一剎那的念頭,忙叫自己放下來,別再多想,我已經,不是原來的季素了,那場火,把我和之放燒得一乾二淨。
了無牽掛了呢。
在醫院的花園裡,草坪上,我日落之前都會坐在那裡,也不說話,見到有人來,就會微笑問好,都說我長胖了,都誇程朗對我呵護有加。
又收到了一個最好的訊息,馬衛明天就到南京了,賢芝興奮地一直在唸叨,我看著賢芝,真為她開心,她沒有復吸,雖然一直沒給我解釋那晚她去了哪裡,但我相信她。
在愛情的面前,毒癮又算得了什麼呢,死亡又怎麼樣呢,都敵不過我愛你的方式。
醫生觀察了我腿上的傷,也給出了好訊息,說這些傷疤,會淡掉,最後變得很不容易看出來。
其實,我並不希望這些傷疤完全都淡化掉,只是不要太明顯嚇人就好,我希望它們留在我的肌膚裡,淺淺地留著,如果記得在那場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