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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完全可以借此将她抬起来。
“我派人去问了。”
话音落下,门口便传来一个敲门声,丫鬟若兰唤道:“姨娘,少爷。”
“进来。”
杨家遭难之时,奴仆变卖,若兰是杨氏到了云阳侯身边才买来的贴身丫鬟,十多年了,也足够主仆互相信任。
“姨娘,奴婢听从您的吩咐找了文福问话,终于得了一点消息。”
“怎么样,侯爷回来的路上可碰着什么人了吗?”杨氏问。
“碰着了大少爷。”
方瑾玉吃了一惊:“方瑾凌?”
若兰点了点头。
方瑾玉比方瑾凌只小了一岁,在方瑾凌还不知他的存在时,他打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哥哥,常年吃药,病弱卧床,一年到头都出不了一次府,见过之人寥寥,比深闺小姐还文静,毕竟小姐们还时常要出去踏个青,去寺庙上个香,或随着母亲参加各种聚会。
他羡慕方瑾凌的出身,却也不屑其药罐子的身体。
因为云阳侯早就说过,最中意的儿子是他,迟早要将爵位让给他,而方瑾凌不过是一个连联姻都用不上的短命废物,见到云阳侯连话都说不利索。
杨氏皱了皱眉:“说了什么?”
若兰将文福说的话仔细道来,特别是最后几句,几乎是使劲地踩着云阳侯的痛脚,还不能暴起动手。到最后她有些不可思议道:“姨娘,这位大少爷好似不像传闻中那般软弱可欺。”就是深受云阳侯宠爱的方瑾玉,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爹没动手?”
若兰道:“没有,侯爷气得暴跳如雷,文福说连手都抬起来了,可愣是没打下去,大少爷不仅不害怕,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有些难以置信。
杨氏却心情沉重:“我更在意的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话让你爹打消了念头。”
方瑾玉却不解道:“舅舅不是说是外祖听说娘受了委屈,为您出头才让爹这么做的吗?怎么会有拖后腿之嫌?”
杨氏抿唇,眼底深深,她说:“不是你外祖的意思,而是你舅舅借了他的名义。”
方瑾玉眼睛一睁:“娘,难道外祖不同意?”
杨氏怨愤地站起来:“他怎么会同意?他巴不得我做小伏低,成一个真正卑贱的妾室由着尚轻容作践,连同你也矮方瑾凌那病秧子一等,好维护他尊礼懂法的名声!”
这完全与方瑾玉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