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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找個料理店應付一下就行了,我有些累,想早點回去休息。”洛泉皺眉揉了揉自己有些腫痛的手腕,剛才威脅三本崗夫的時候,她舉了很久的槍,要知道一把沙鷹可是重達兩公斤,舉了這麼久對本來手就有傷的她是一個非常大的負擔。
好在這些天她恢復的不錯,這點負擔倒也不至於讓她的傷勢惡化。
離開歌舞伎町,眾人向最近的一家料理店走去。
街道上到處可見癱軟在地的醉漢,這也算是東京凌晨街頭的一大特色了。
在壓力巨大的日本社會,上班族下班後經常會到居酒屋用酒精麻痺自己以緩解壓力,喝成一灘爛泥是常有的事,往往走出居酒屋就隨便找個位置就地躺下,尤其是公園,一個環境優美的公園裡,往往能躺下好幾十條醉漢。
洛泉以前的生活也是這樣,在醉與醒中徘徊,但不同的點在於她不需要累死累活地去工作,而這些社畜每天都要將大半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和加班當中。
除了自殺,過勞死的比率日本也是亞洲第一!
有一句話說得好:
世人慌慌張張,不過圖碎銀幾兩。
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世間萬種慌張。
日本是這樣,華夏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在人均工作時間上,華夏人的勞累程度比日本還要更勝一籌,而且加班費遠沒有日本公司優厚。
但沒辦法,不拼命怎麼掙錢?不掙錢怎麼娶妻生子買房子?
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鼾聲,其中還夾雜著幾縷低沉不安的嗚咽,洛泉輕聲嘆息:“萬惡的資本主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