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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妍緊緊抓著祁言司胸口的衣襟，眼淚沾溼了布料。
祁言司看著周元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這就是你為什麼會輸給我的原因。”
周元佲神情一頓，心裡像是有一團棉花塞著。
下一秒，只聽祁言司緩緩開口：“因為我從來沒有把阿妍黨成果是一個附屬品。”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操控的玩偶。”
沈悠妍聞言心中一顫，眼淚情不自禁地又開始往外冒。
周元佲頓在原地，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他總是下意識認為沈悠妍是自己的所有物。
卻沒有考慮過沈悠妍心中真正的想法，反而是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她身上。
沈悠妍卻毫無怨言地包容了他所做的一切。
周元佲垂眸，眼底是人看不懂的情緒。
祁言司摟住沈悠妍，輕聲俯在她耳邊：“我們回家。”
而後兩人便和周元佲擦肩而過，沒有多說一個字。
周元佲看著依賴於祁言司的沈悠妍，眼角落下一滴晶瑩的淚。
“真的，回不到從前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