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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了麼?親兄弟間一點進出都沒有,怎麼弄得不如市井街坊?”
這話定宜沒法說,她搪塞道:“不是這麼回事兒,七爺就是看不慣我老給您添麻煩。我如今在羽旗下,七爺是想,自己的奴才一遇著溝坎就找您去,給主子丟人了。我來呢,一則送銀票,二則也是為了謝謝您。您放心,七爺這回沒罵我,他是個講道理的好主子,知道有人坑我,並沒有藉機為難我。您收下錢,您兄弟間兩清了,在我來說您還是我的恩人。”她復把銀票往前湊,嘴裡哀哀說,“您收下吧,要不我回主子跟前不好交代,他又要說我辦不成事兒,腦袋長著是擺設了。”
她極力替主子打圓場,他瞧出來了,是個忠心的好奴才。他呢,從來沒想著把錢收回來,不是一個媽生的,好歹共著一個爹,收了錢,弘韜不講兄弟情誼,自己也預設了麼?
她兩隻手遞過來,模樣拘謹,他看她一眼,“這錢我不能收,不光是為七爺,也是為你的面子。”
定宜訕訕笑道:“我一個下人,能有什麼面子。您不收,我沒法跟主子交差呀。七爺說得挺明白的,我辦不成事兒,他往後可要狠狠削我啦。”
誇大歸誇大,實在也差不離了。這錢擱在她手上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要十二爺點頭,她就一身輕鬆了。
“既這麼,你自己留下吧!”他踅過身,佯佯踱開去,打了細褶的袍角,每一次邁動都彷彿開闔的扇面。
定宜猶如芒刺在背,忙說不敢,“十二爺就別叫我為難了,您收下了我好回話兒,要不您讓我怎麼辦呢。”
他笑道:“本來錢沒落進你的腰包,你也空頂一個名頭,倒不如坐實了,心裡才不覺得冤枉。欠人情是欠,欠債也是欠,蝨多不癢,還怕什麼?難道你不願欠著我,情願欠著七爺麼?”
照理說債主是誰都一樣,無非一分為二,十二爺的人情照欠,七爺那兒現背上三千兩罷了。三千兩啊,有錢人大來大往,她這下是掉進井裡爬不上來了,想想都欲哭無淚。
她搖頭說:“那我也不能昧這個錢啊,我留下算怎麼回事呢。您別逗我了,再逗我我可給您跪下了。”
她說著,膝頭子真要往下點,被他探手摻了起來,“就算膝下沒黃金,也別不拿自己當時事兒。我沒逗你,讓你留著是心裡話。有錢傍身,底氣也足。你不是還有師父要孝敬嗎,往後花錢的地方多了。”
她說:“不要緊的,我師父不是那種愛花大錢的人,我胡亂掙點兒,咱們爺倆能過得挺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