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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得信兒壞了爺好事。”
這麼一來不是天下皆知了嗎,那金覺得挺為難,“主子,人言可畏,胳膊折在袖子裡,您把人都調來,個個都知道了,您往後怎麼見人吶?”
“爺不在乎。”七爺回到皇莊大門上,氣惱地踅身看,曬穀場離得遠了看不見,可是剛才那幕跟針似的紮在他心上。他就是這樣,別人不稀罕的他也不稀罕,別人上心的他說什麼都得弄到手。沐小樹從一開始就會撩撥人,勾著這頭牽著那頭,哪兒哪兒他都不撒手。也怪自己不爭氣,最後還是落在他網兜裡了。既然如此就動真格的,搶完了嘴搶身子,他不能落下風。
就是一知半解怕難成事,畢竟男的和女的不一樣,他沒試過走偏門,萬一有個好歹,那可事關一輩子。回到下處,坐在正座上想了好一會兒,問那金,“要準備點兒什麼呀?”
那金啊了聲,彆彆扭扭道:“奴才聽內務府小米子說過,太監弄屁股的絕活兒多了,傢伙什也多。不過頭一回不用準備別的,就要瓶香油,抹您‘那個’上頭啊,開山用得上。”
七爺顯得很呆滯,開山這詞用得……可見過程有多艱難。他有點猶豫,“疼不疼啊?我怎麼聽著瘮得慌呢?”
那金眨了眨眼,“奴才錘子還沒來得及使就淨茬進宮伺候您啦,您問我,我也不知道疼不疼。照小米子的意思,疼的應該是那位。您想啊,女人洞房能好受到哪兒去呀,一咬牙一閉眼,多磨練幾回就習慣了。”
話糙理不糙,先前看見的叫他妒火中燒,七爺打定了主意,就這麼辦!
他擺好了架勢等著,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剝的模樣。看看時辰,快亥正了,外頭玩兒得挺痛快吧,放那麼多燈,有一陣兒他以為有敵情呢,真把人當瞎子啦?早晨上老十二屋裡去,裡間一堆東西原來是派這個用場,說到這兒不得不佩服弘策那小子,為了籠絡人心,真下血本兒了。堂堂的王爺做燈匠,還做得興高采烈,那串燈有百十來個吧,這麼多,敢情是一宿沒睡啊,這份心也真夠可以的了。換了他,哄姑娘的破招兒他不稀罕使,放燈幹什麼呀,七爺是務實派,拿黃金給他熔個大項圈兒,往脖子上一套,明晃晃的富貴逼人,比那些一閃而逝的東西強多了。
回頭說什麼呢,他得板起臉來狠狠教訓他,老和他來軟乎的,他也不拿主子當回事。
靜靜坐著,院子裡枝頭積雪落地都聽得清清楚楚。從來沒覺得那麼煎熬過,想到自己的東西便宜了別人,心如刀絞啊,這個怎麼忍?他緊緊攥起拳頭,食指上鎏金嵌寶的戒指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