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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陶太監啊了聲,一疊聲道:“是是是,奴才親自去,一定查明白了給爺一個交代。”
地方官員們也不敢慢待,人在王爺跟前聆訓,眼神早就使給了隨行的人。別杵著啦,什麼時候了,趕緊辦去吧!結果怎麼樣另說,動起來,動起來了不捱罵。
大夥兒都慌著,本來這種地方的管轄就鬆散,上頭沒人過問,就這麼稀裡糊塗過。如今突然來了位明白王爺,王爺要緊弦兒,頓時覺得地方政績上的詬病多得照應不過來。想想哪兒做得不到位吧,臨時抱佛腳,王爺發難前都填補起來,自己識相,矇混過了這關再說。
七爺呢,向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覺得溫家既然已經散了夥,那案子裡頭有沒有冤屈都不重要了。人都死了,你給誰平反啊?平反完了誰感激你呀?具個本上奏說明緣由就成了,犯不著費這麼大的力氣。他咂弄了兩下嘴說:“好傢伙,這芋頭糖足,都粘牙……這個這個,我看事已至此,就甭較真了。咱們在這兒歇兩天,歇足了上路吧!寧古塔的差事妥了早早兒回京去,案子硬要辦,不差溫家幾個兒子,回去料理,舒舒坦坦在家待著,從別處下手也是一樣。”
弘策當然知道道理,要不是因為小樹,他用得著對溫家兄弟這麼上心?他是想給她一點寬慰,再查一查,證實死了,她慢慢接受了,這份牽掛徹底放下來,才能活得像以前一樣放達。老七隻求天下太平,案子不經手,甩片湯話多輕鬆啊,一張嘴,哎呀算啦,得過且過吧!可得過得去才好。這案子疑點太多,有牽連的溫家人都死絕了,剩下小樹是個掛零,當初手指頭縫裡漏了的,也許活著是僥倖。
哥兒倆計較起來,再看的時候她人不在了,弘策心裡一驚,按捺住了周旋幾句,便叫跟前人都散了。
匆匆忙忙往筒子房去,到她屋前推門,屋裡空蕩蕩,不見她的身影。人去哪兒了?他站著思忖了下,難道自己進山了?他不由焦急起來,她一個人,辨別不清方向,山裡情況多變,有個閃失就得死在那兒,連屍首都找不見。
他擔心她,也有些埋怨,以前小麻煩一筐一筐的,每每找他來,一點不嫌給他添麻煩。現在這麼大的事兒,悶聲不吭自己想轍,從來沒打算和他坦白,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急得六神無主,一向淡漠的人,這回總算體會到擔驚受怕的滋味了。愣一會兒神,不能大張旗鼓找,只能私底下悄悄辦。可這樣的氣候,天地茫茫,她從哪條道走,他吃不透摸不準。出門檢視,遠處是連綿的山脊,天快黑了,一叢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