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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道:“多大點事兒!本來沒打算操辦,兄弟們聚在一塊兒熱鬧熱鬧罷了,後來底下幾個包衣嘴不嚴,弄得人盡皆知了,沒辦法上慶豐樓定了幾桌席,好歹支應過去了。”又說,“爺們兒家出虛汗可不是好頑的,緊著叫太醫瞧瞧。你自己也通醫理,別含糊著,沒的糊出病來。”
弘策笑道:“我心裡有數,陳年的麥子煮茶喝呢,多少有點兒用。”
弘贊點點頭,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哦了聲道:“朗潤園裡一處池子積了沙,把排水的閘口堵住了,宮裡說要鑿池重建,我前陣子去瞧,在花園裡遇見了貴太妃,她老人家託我一件事兒,說要……棺材板兒。我還勸她呢,太妃春秋鼎盛,不該想這些個,可她不依,我沒法兒,命人尋檣木去了。昨天剛得了訊息,尋見兩塊帶星的極品,給送進鋪子讓人打造了。這種壽棺做起來細緻,雕花上漆得一二年工夫,我不常上園裡去,萬一貴太妃問起來,你替我回一聲兒,請她老人家寬懷,我這兒放在心上,不敢忘記的。”
弘策簡直覺得頭疼,上年他還沒離京時他母親就提起過,沒想到現在還沒忘。八成覺得他敷衍她,兒子靠不上就託付別人,她是誠心叫他沒臉。
他有些尷尬,解嘲道:“我這媽,什麼都愛圖個新鮮。先頭也和我鬧過,我是覺得太早置辦了不好,有意的拖延她,她心裡不痛快了,結果找你來了。”言罷拱拱手,“三哥受累了,真不好意思的。”
弘讚道:“自己兄弟,說這個忒見外了。咱們換個位置,我府上有事托賴你,你幫不幫?你也勞累,我能替你分擔的就帶過了,回來踏踏實實歇陣子,養足了精神頭好辦案子……說起案子,溫祿的兒子都不在了?”
弘策道是,“折騰得不成樣兒,最後全得瘟疫死了。”
弘贊遲遲哦了聲,“可憐見的,當初還和溫汝良一塊兒打過布庫呢……那這個案子就此擱置了?”
他看他一眼,弘贊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瞧著和溫家兄弟交情頗深的樣子。弘策呢,是個口風極緊的人,不該說的話任誰也別想從他嘴裡套出來。溫家兄弟“碩果僅存”,這個訊息能不能瞞過當初要算計他們的人?答案是肯定的。京里人辦事,不外乎一級一級吩咐下去,最後一級必定是到皇莊上。皇莊上人偷偷摸摸貪小利,算計岔了對上不好交差只得敷衍,說死了,全栽了。畢竟路太遠,上頭不可能親自檢視,事情就糊弄過去了。他這裡得的訊息沒有擴散,京裡即便在他身邊埋伏人也沒用,這會兒任誰問都不能透露,再親近也不能。因模稜兩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