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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話倒說過,就是那天的庶福晉云云,當時把她嚇得不輕。所幸只是興之所致的胡沁,當不得真的。她也不會把這話宣揚出去,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不過一笑罷了。可她是個女的,沒有這樣拿自己開玩笑的。
她搖頭道:“您雖不是我的正經主子,總是王爺,我老給您添麻煩,七爺看不過眼教訓幾句倒有過,除了這個好像沒別的了。七爺這人辦事不較真,我以前挺怕他,現在覺得他滿好相處。”
弘策喃喃道:“是嗎……”
好相處就不對了,老七向來獨斷專橫。他和他不同,因為出身好,又得皇祖母寵愛,冊封皇子的時候他的胞兄只是個貝勒,他卻直接封了親王,對於一個毫無建樹的阿哥來說是特例。因為人生一帆風順,相較起來更為驕矜,三句話不對便打殺,上次毒鳥的侍衛這件事上就看得出來。他對一個人溫煦,就說明上了心,這樣近水樓臺,會不會出什麼閃失?
帳篷門上的氈子一撩,沙桐送了一整塊肉進來,笑道:“哈剛他們打了只鹿,大概有些年頭了,大得厲害,烤了半天才烤熟。主子餓了吧,快趁熱吃。”
弘策起身招呼她,“針線擱著,你也來。”
定宜怔怔抬起頭,“奴才怎麼能和您一塊兒用呢,我這兒快補完了,回頭我自己知道填肚子。”
沙桐會看主子臉色,見他主子不說話了,忙去接小樹手裡的活計,“這個留著我來就是了,你去,伺候爺用飯也一樣。”
定宜被他推了起來,十二爺帳裡有矮桌,地上鋪毯子,她撫膝過去絞巾櫛讓他擦手,復跪在一旁準備要割肉,刀卻被他接了過去。他欠起身挑最嫩的地方,把肉割成薄薄的片,一片一片碼在她面前。見她愣著便問:“怎麼不吃?總是伺候別人,有現成的反倒不會下嘴了?”
她乾巴巴說:“還真是……十二爺待奴才這麼好,奴才受寵若驚。”
“驚著驚著就習慣了。”他擱下刀盥了手,攜起袖子給她斟茶,茶盞往前推了推道,“七爺跟前小心伺候著,萬一遇上什麼事,還是那句話,來找我,多晚都不打緊。”
定宜叼著肉點頭,“我知道,您不說這話我都要來麻煩您呢,您再囑咐一遍,我更有主心骨了。”一手指點著,“十二爺也吃呀,這是梅花鹿的肉嗎,跟獐子有點像。”
“本來它們就是親戚,梅花鹿是獐子它孃舅,獐子不經嚇,驚嚇過度就厥過去了,梅花鹿呢,比獐子強點兒,至多愕著。”他衝她一笑,“你也常愕著,愕多了會變成盤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