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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去,只能在靠近路邊的松林裡面待著,很認真的撿著地上的松果,偶爾見到一兩根手指頭粗的乾柴她就開心的不得了,撿過來堆在一起,覺得堆的多了就坐在松毛上面給折成一段一段的弄的整整齊齊的。
裝了虛虛晃晃的半揹簍,她嘗試著把揹簍背起來,晃了兩下站穩,感覺其實也沒有多重,她感覺還是可以再加一點的。揹著揹簍,戰戰兢兢的沿著林間還算平坦的小道循著聲音稍微往裡面走了一點就又停下來。
哪怕能清晰的聽見砍柴的聲音,知道陸東平離自己不遠,她還是不敢進林子裡面。
樹冠擋住了太陽,老遠看著那邊黑沉沉陰森森的,有點可怕。
砍柴這種活,陸東平從小到大做習慣了,壓根就沒覺得是個事。刀是提前磨好的,鋒利的很,砰砰砰沒有一會兒就撂倒了一大片。估摸著差不多了,他才停下來緩了口氣,微微拔高聲音喊了一聲:“溫婉!”
溫婉聽見他的聲音忙應了一聲:“哎!在呢!你好了?”
好了?還早的很呢!
陸東平往裡面竄了一截,找了幾根七里香藤子出來捆柴。
橫七豎八的那些樹枝整理整齊了就是兩大捆。這還不夠,他又不能天天在家,能多幹就多幹一些。從小上躥下跳的皮習慣了,又在民兵營裡面操練了這兩年,渾身有股子使不完的力氣,正適合幹這種出力氣的活。
溫婉把揹簍丟在一旁,裝著膽子往他這邊靠了一點,看著他拿著刀跟玩似的在那裡利索的剔柴火,驚歎:“砍這麼多了啊!”
“這還叫多?就臘月裡這麼一二十天的功夫要存夠明年一年燒的,任務艱鉅著呢!早晚兩頓飯要燒,開水要燒,洗澡水也得燒,入冬得烤火,得煮豬食,都需要柴火。”
溫婉嘟囔道:“那我每天撿這麼一點柴火,那連當天煮飯都不夠,還怎麼熬得住一年啊!”
陸東平在一邊邊幹活邊笑:“你愁什麼?這本來就是男人乾的活,知青點三個男人,還要等著你一個女同志砍柴供他們?”
“不是說男女平等嘛!我什麼都不行,感覺下鄉一點意義都沒有。”
“平等個屁!”陸東平說了句髒話,扭頭悄悄的看了溫婉一眼,忙開口道:“怎麼可能平等,有幾個女人力氣能大過男人的?有,那也是少數。女人永遠都是弱勢群體。在隊上,女人的力氣再大,哪怕就是跟男人幹一樣的活,工分也沒有男人高。什麼平等,就是扯淡。”
溫婉沒有吭聲,貓著身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