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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頂,辮子還是昨天的辮子,都沒有打散,不過給她滾的毛乎乎的。
“你不是去公社嗎?沒去?”
陸東平才不會告訴他自己請假了。
“我要是去公社你打算幾點起?早飯不吃了?”
溫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意外,昨天晚上睡晚了,早上睡死過去了,劉常青他們起來我也沒聽見動靜。”
說著,藉機轉身去兌了水洗漱。
睡晚了?昨天晚上回來的也不是太晚啊?陸東平眼睛一亮,是因為自己的話失眠了?這是聽進去了一些?
溫婉拿了木梳將辮子打散,一縷一縷仔細的理順,重新又編起來。
陸東平紮在外面,靠在門口看痴了。
原來女人梳頭也能這麼好看的。
他想天天都這樣,喊她起床,看她梳頭,然後再一起出門。
他突然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不敢再想下去,輕咳一聲:“我先回去了,你收拾好了就過來,給你留了飯呢,等你吃了飯好出門。”
溫婉點點頭,然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說不用等了,但是陸東平已經不在門口了。
捋著頭髮的手頓了頓,都這樣了還要去搭夥嗎?搭夥的話意味著天天都能見面,還是一天幾次的那種,有點怪怪的。可是不搭夥,要回知青點這邊繼續,她覺得她跟劉常青他們開不了口了。
坐在那裡愣了半天,長吁一口氣,拿著陸東平給的茶缸子和熱水壺鎖門,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不久就吃個飯麼,有什麼呀,她給了錢的。
仰臉看了看天,太陽真的老高了啊,她竟然一覺睡到了現在,還讓人等著自己去吃飯,這得耽誤人家多少時間,誤人多少工啊?
陸東平回家之後,抱了柴火進屋,添了水在鍋裡,去自留地裡面砍了顆白菜拔了兩根蒜苗。
把白菜削了洗了丟進鍋裡,趴案板下面舀了豬油放水裡。
然後又跑去堂屋裡面舀了大半碗白麵,正準備出屋的時候又倒回去,去了張紅英屋裡,把抽屜弄開,摸了兩個雞蛋出來。
趁著鍋下面有火,他把面活了,揉好。
然後將雞蛋打進鍋裡。
出門瞅了一眼,看見下面小河溝那邊的身影笑了笑進屋,看著鍋裡的荷包蛋凝結了,他將那塊拳頭大小的麵糰擀開,然後一點點的揪成面片丟進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