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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還能聽見社員在那裡扯著嗓子唱山歌。
陸明海的臉色比昨天還難看,看見她來了也沒吭聲,他怕自己一張嘴就得罵人。他還以為今天都不來了,沒想到半天晌午了人還是來了,也算是還有點覺悟。
溫婉哪有什麼狗屁覺悟,她只是不想搞特殊。她就是一頭小犟驢子,從小就犟,認準要做的事情怎麼也得做好了。
昨天的時候難受的她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了,今天醒來的時候她還是這種想法,但是回頭又一想,本來也回不去,難不成她要寫信去求老溫想辦法把自己弄回去?那絕對不可能。下鄉是她自己自願來的,才剛剛到這裡就要往回跑,那算什麼?逃兵啊?回去她得被人恥笑一輩子。
自己選的路,再難也得咬牙走。
還是跟在陸明江兩口子後面,不過今天陸東平不在,兩口子身後多了個十四五的小姑娘和一個半大的男孩子。
小姑娘就是陸春娥,那個男孩子是陸東平的弟弟陸東臨。
姐弟兩個一個在公社上初中一個在大隊念小學三年級,平時這個點不能來上工,但是禮拜天那是肯定要來的。兩人一個耙草一個撿石頭,一刻都不停,乾的有模有樣的。
溫婉看了看,覺得有些慚愧,自己都十七了,過完年都吃十八的飯了竟然還不如個小孩子。一身疼的跟被車軲轆碾過似的,但是她還是堅持著。不過她改變了方法,先撿石頭,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然後等腿蹲麻了再往簸箕裡面裝,少裝一點,一趟一趟的往地頭運。
趁著她去運石頭的空擋陸東臨跟陸春娥悄悄在那議論:“哎,姐,那是不是就是新來的小知青啊,長的可真好看,怪不得我哥看上了,不過看起來好小啊
——”
陸春娥瞪了他一眼:“要死了,別胡說八道,小心哥知道了收拾你。”
陸東臨朝她吐舌頭做鬼臉,等溫婉從那邊過來他就湊了過去,嘴甜的不行:“姐姐,你多大了啊?咋就到我們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