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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沒眼看。
“我跟你說,我今天在公社那邊碰到了兩樣好東西,你肯定喜歡。”
溫婉從盆子裡面抄了水去外面先把手上的泥洗掉,然後才打香皂,手心手背指甲縫都搓了一遍,配合的問他:“什麼好東西?”
“現在先不告訴你。”
溫婉抄了一點水澆他:“你這人,真是,太討厭了。”要說的是他,不說的也是他,怎麼這麼會招人煩吶?
陸東平笑著進屋,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雪花膏,溫婉接過去擰開摳了點出來又把盒子給他,然後在手上細細的塗抹。
回頭,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兩個包裹:“郵電局那邊送來的,剛好都在陸家咀,讓我幫你捎過來。”
溫婉眼睛一亮:“包裹?我家裡寄來的包裹!”伸手去接,差點沒抱住,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還有些分量。
陸東平幫她拿去灶房放桌子上,溫婉也不烤火了,抱著包裹在那裡傻樂。
晚上回了知青點才打了手電慢慢的拆。
兩個包裹,一個是老溫給寄的,還有一個是許大舅媽給寄的。
老溫寄的是奶粉,四包奶粉,差不多是她半年的量了,還有一雙小皮鞋,一把票券和一封信。
大舅媽寄的也有奶粉,除了奶粉還有一件大紅色袖口衣襬帶白邊的新毛衣,大紅色的新棉襖,雪花膏,還有一張收音機票以及幾張磁帶,裡面帶著厚厚的一封信。
她沒有歸置那些東西,先拆了信。
大舅媽那邊的信很厚,提筆的是許三舅舅,他表示很生氣,怎麼能不聲不響的就響應號召下放了呢!在許家人眼裡,溫婉就是他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沒吹過風沒淋過雨,一大家子人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長大的,卻突然就離開首都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許家也是老革命出身,老太太也在農村呆過,農村是什麼樣的,不需要別人跟她說她都知道。
溫婉這麼個從小到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遠路都沒有走過的小丫頭到那種地方要怎麼生活?
見天的高興不起來,眼睛都哭瞎了,三個兒子逮著哪個罵哪個,許家幾個舅舅這段時間可算是過的水深火熱。溫婉從信中看出來他們深深的怨念和濃濃的關心。
毛衣是大舅媽給織的,頭年就開始織,打算過年送她的,結果她人不在家了。棉襖是二舅媽買的,收音機票是三舅舅給的,連同她在家的時候喜歡聽的磁帶都寄了過來。信裡面說了,她原來用的收音機被三舅舅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