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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幫的了她什麼,又能照顧她多少?”
說完,吁了一口氣,這麼說話還真有點累人還不如去上工。
“到了這裡,以前怎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以為是來玩呢,三五天就能回去了?你去問問劉常青和王建茂,問問他們傢什麼成分,問問他們在這裡呆了多久了,問問他們知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去。”
“在這裡過一天,只要我在我就能不讓她受委屈,你呢嗎?”說完,抬腳走人。
他跟許青銘說話也沒忘正事,溫婉這會兒應該已經睡了,他得去看看,當回聽牆根的小人,聽聽看她有沒有被針對被欺負。
張紅英還真是沒料差,幾個女知青吃了飯躺床上還真的起了么蛾子。
溫婉看著兩個人走遠了,知道他們說話不想讓自己聽見也沒巴巴跟上去,床底下的盆子裡面是她早上倒出來剩下開水,這會兒已經涼了,兌上熱水洗洗鑽進了被窩裡。
三月份的天,已經沒那麼冷了,被窩裡還是很舒服的。
溫婉抱著被子打了個滾就聽見一道很柔和的聲音響起來:“溫婉,你今天怎麼沒去上工?”
這聲音,溫婉分辨了一下,是那個叫張芸的女同志的,聲音跟人一樣柔柔弱弱的。
“上工了呀,只不過沒去地裡,去堰頭那邊扯豬草了。”
“還能去扯草?”徐文芳問了一聲。
溫婉嗯了一聲:“忙的時候都下地,不忙就去扯豬草往養豬場交,這樣才能攢工分,不然年底工分不夠得給隊上倒找錢的,尤其是我們還借支了口糧。”她的口糧是買的,當然,她不會掛在嘴上說。
“啊?工分不夠還得給倒找錢?”
溫婉翻個身趴在床上認真的點頭:“對,不是年底有那個人頭糧嗎?按人發放的,每個人都有,領了糧,有基本工分都達不到的就得給隊上找補。”
屋裡瞬間靜下來。
溫婉以為完了,今天的談話就到這了,鄧紅娟又突然開口了:“為什麼別人都要在地裡幹活,你卻能去扯豬草?”
“別人是誰啊?你說的是你們嗎?你們剛剛來,肯定要下地的呀!”
鄧紅娟冷笑:“是嗎?我怎麼覺得就是不公平呢,攀上那個姓陸的幹事特別照顧吧?怎麼照顧你你也還得去扯草呢,人家之前的女知青可就只需要在倉庫裡坐著就行了。”
溫婉懶洋洋的回了她一句:“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呀,你管的還真寬,我們很熟嗎?你不累啊?我累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