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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春娥和東臨都不說的。”
“那,那你也別跟我說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陸東平道:“那不行,你是我物件,以後是我媳婦兒,誰不說都不能不給你說。”
溫婉伸手推他:“說了不亂說你又亂說,誰是你媳婦兒!”
陸東平不吭聲了眼裡都是笑,赤裸裸的寫著一個字:“你!”
溫婉轉身,不敢再跟他說話,這人越來越沒羞沒臊的沒有半點正形。
趁著飯沒熟,陸東平拿著扁擔去水井把水缸挑滿,然後把家裡洗衣裳的木盆弄了出來,肥皂和皂莢都給她拿了出來。要不是得去公社,他能直接給人把東西一起洗了。
溫婉也不敢耽擱,趁著太陽早早的先把被裡被面和床單洗了晾起來,然後才慢悠悠的洗自己的棉衣棉褲。
棉衣棉褲這種東西洗起來特別的費勁,打溼了提都提不動,只能打了肥皂搓搓袖口領口,然後在家裡涮了,用棒槌砸一砸再晾起來。哪怕太陽夠大,想曬頭也得個十天八天的。
許青銘跟陸東平沒說出個結果,隔天下午下工之後就又找了溫婉,像是鐵了心要將兩個人拆了似的。
年紀不大,說話卻苦口婆心的跟長輩似的。
“安寶,你今年才十八,就是在這裡呆滿三年你也才二十一,到那時候姑父肯定會想法子將你接回去,回了首都,以你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沒有,你為什麼非得在這裡找一個?”
溫婉眨巴眨巴眼瞅著他:“那你說說看,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邊找一個?”
留的春地不算多,麥地那才是重頭,忙的時候還在後面,中間這點時間就是忙裡偷閒折騰家裡菜罈子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