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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為你們的將來,為你們可能組建的家庭,為你們的一生而做好心裡準備。你要想清楚,在那邊落戶,一呆可能就是一輩子。你確定要離爸爸這麼遠,一輩子都這麼遠?”
“還有他的家庭,你更要去了解清楚,家裡的人是否能善待你,是否能包容你偶爾的小脾氣。從你出生到現在,爸爸自問沒有委屈過你半分,更不會想讓別人委屈你——”
老溫同志寫這封信那是十二分的用心,溫婉也看的十分的認真。
下午幹活的時候,她眼都是空的,她在很認真的想信上說的那些。
缺點,陸東平的缺點,想了半天,她發現她到現在為止都還沒發現陸東平有什麼缺點,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陸東平家裡,平時相處起來,她覺得還挺和睦挺好的,至於能不能包容自己,那得試過才知道,畢竟她是個真的有不少小脾氣的人。
太陽落山,麥草垛子垛了老高一堆,陸東平將牛弄去牛棚那邊,扛著犁頭,手裡提著個竹簍子,一身的泥回來了。
犁頭往倉庫裡面一放,拎著竹簍子就朝麥場走。
還沒有到跟前,陸東臨就看見他了,眼睛一亮,把手裡的叉子往邊上一丟就往他面前衝:“哥,哥,是不是有黃鱔?”
說完,人就到了跟前,一把就抱住了他手裡的竹簍子。
簍子裡面半簍子黃鱔,大拇指那麼粗的有,筷子那麼細的也有,糾纏在一起在狹窄的空間裡面不停的蠕動讓人看著雞皮疙瘩能冒一地,但是陸東臨卻開心的滿眼冒星星:“太好了,晚上又有好吃的了。”
陸東平嗯了一聲:“去剖了,晚上讓娘一鍋燜了。”
“麥場這邊還沒結束呢,我能先走?”
陸東平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說的你多重要似的,還能要多大一會兒,你能挑幾叉草啊?我幫你弄一會兒。”
陸東臨應了一聲,撒歡似的拎著簍子跑了。
陸東平這才一身泥的朝場子上走。
一過去,劉朝興家裡的就喊他:“東平啊,下工了?田裡還得幾天啊?”
陸東平拿起陸東臨丟那裡的揚叉邊揚草邊道:“都弄好起碼再得兩天,今天水才剛剛放下來,田裡面都還沒有完全引到呢,犁是犁的差不多了,不是還得耙,然後還得漿?”
說著,目光就落在了一堆幹活的人中間的溫婉身上。
溫婉嫌草灰大,弄了塊紗巾把頭和臉都遮起來了,就留了雙眼睛在外面。
幹活乾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