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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院子裡餵了一陣蚊子,陸東平去打水,溫婉刷牙洗臉,順便監督陸東平也一起。
反正從她住過來之後早晚都是這樣,別人她不管,陸東平那是一定要跟自己一樣的。
她不嫌棄人窮,但是她會嫌棄人髒。
陸東平在這塊已經算是很講究的了,溫婉更講究,從小養成的習慣,早晚都要刷牙洗臉,吃了飯還得漱口,不止自己弄,還喊著陸東平一起,連陸春娥和陸東臨都不放過。陸東臨可以應付差事,陸東平卻不能。
大熱天的,洗臉還要用溫水,說冷水洗了對臉不好,還要泡腳,喝水一定要開水涼下來。
陸東平哪在意過這些,渴的時候水缸裡面隨便舀一瓢涼水就灌進了肚子裡,冬天有點咂牙,夏天這樣不要太舒服。
冬天不洗澡,夏天的時候下工就往河裡跑,一頭扎進去從頭洗到腳。沒時間去河裡,在家弄盆涼水一衝。
溫婉從小就被照顧的細緻,生活上一些旁支末節的早就成了習慣根深蒂固。
她不覺得因為來了山裡就要改變,有些習慣,該保持就要保持,總歸是有用的。
要求陸東平跟著她自己弄這弄那的結果就是洗漱完也進不了屋,被人摁在柱頭上親,親的站都站不穩了。就差床還沒支起來,要是支起來了,陸東平覺得自己根本就忍不到入冬,現在就能把人給辦了。
要不然就不等那麼久了吧?傢俱什麼的趕緊上漆,等到秋收前味道就散的差不多能住了。
對,那會兒時候也好,雖然熱了點,但是地裡面的菜也多啊!
親的溫婉軟巴巴的趴在他懷裡他才啞著音喊她:“婉婉,不想等入冬了,等我把傢俱漆好,味道散一散我們就辦酒,然後搬進去。”
溫婉道:“我都行啊!”
反正證都領了,遲早要住一塊的。
“那,辦酒的話我要準備什麼?上次給你做的那身衣裳那天穿行不行?你要不要問問表嬸。”
陸東平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悄悄的將她身上的襯衣衣襬掀開鑽了進去,那細嫩的觸感讓他完全忍不住了,不止想摸,還想咬。
男人就是這麼的永遠沒個滿足的時候。
剛剛喜歡的時候總是想拉個手,手拉上了就想抱一抱,抱過了還想親個嘴兒,親一次之後就想親的更久,然後就不止是嘴了,哪哪都想。
土漆這東西有點危險,好些人過敏,別說碰,離近一點都能起一身紅疙瘩。
陸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