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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下午接著又下,四周的山霧濛濛的,不確定一下子能晴起來。
她帶著陸東平找人專門給她做的斗笠和陸東臨一起往回走,心裡無比懷念家裡的大黑傘。這斗笠她帶不習慣,感覺腦袋特別重,勒的難受。
房簷水順著房頂中間的槽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不能上工,張紅英就在家裡納鞋底子。麥場那邊剝玉米的活有人幹,她就沒去湊熱鬧。
溫婉和陸東臨溼漉漉的進了院子:“娘,我們回來啦!”
張紅英放下手裡的鞋底子應了一聲,瞅了一眼溫婉腳上滿是黃泥的塑膠涼鞋,喊陸東臨:“桶裡面接了房簷水,去屋裡拿木瓢給你嫂子。”
說完看著溫婉:“把腳衝一下趕緊去換鞋子,一場秋雨一場寒,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寒從腳起,女人最是不能受寒的。”
溫婉一腳泥,站在簷溝的石板上沒動,褲腿捲到小腿,上面還是甩了泥漿,溼了一圈,看著張紅英笑了笑道:“我注意著呢,學校那邊放了鞋子,我放學才換的涼鞋。”就是為了在泥地裡面走路好走,沾上泥一衝就行。
她自幼身體就不好,在這方面家裡就要求的多一些,仔細一些,長大了就形成了習慣,倒是有很大的益處。比如她一起的同學月經來的時候都疼的死去活來的,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非要找點什麼感覺,那就是饞,那幾天特別的饞,老想吃肉。感覺身體裡面的營養都跟著一起流出去了似的。
陸東臨掀了頭上的斗笠就往灶房跑,很快就將舀水的木瓢拿了出來:“嫂子,我給你舀水。”
溫婉沒拒絕:“你腳上也沖沖,別帶的簷坎上到處都是泥。”
陸東臨腳上穿的草鞋可比她的塑膠涼鞋難沖洗多了,脫下來在石板上砰砰砸了半天才收拾乾淨。
等他自己衝完,溫婉已經連手一起洗了進了自個兒的屋。把挎在身上的包拿下來放寫字檯上面,伸手提了一下熱水壺,兩個壺裡面都有水,索性提著去了外面,打散了辮子。
張紅英看了她一眼:“這是要洗頭?沒太陽,可不容易幹。”
溫婉舀了冷水在盆子裡道:“那也得洗,中午在學校裡面來來去去的,頭上沾了雨水,總覺得不舒服。”淋雨是一定要洗頭的,雨水不乾淨,頭髮打溼了最容易長蟣子。
說著又回屋一趟拿了木梳篦子和洗髮膏出來,找了椅子放簷坎邊上把盆子放上去才往裡面兌熱水。
頭髮太長洗頭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光頭髮垂下去盤盆子裡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