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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婉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屋頂半響都沒有睡意。
“東平!”她喊了一聲。
陸東平應了一聲,迷迷糊糊的親了她兩下:“怎麼了?”
“我睡不著。”陸東平幾分睡意也被她給攪的沒了。
伸手把她往自己懷裡攬了攬道:“怎麼就睡不著了?想那個了?”
說著,手就伸進了她衣裳裡面。
溫婉伸手將他給扒拉出來:“沒鬧,我心情不好,不想弄。”
“怎麼了?怎麼就心情不好了。”陸東平醒了就開始不規矩了。他覺得吧,睡覺的時候講心情不好那就是瞎扯淡,心情不好那就來點能讓心情好的,他好好伺候一下,弄舒坦了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溫婉道:“你知道不知道今天那幾個人是從哪裡來的,犯了什麼事情?”
這個陸東平倒是知道一點,畢竟人是他們武裝部和革委會的人接過來的。
“是省城那邊來的,一家子都是知識分子,犯了什麼錯我也不太清楚,檔案是直接下達到革委會那邊的,是————————————————————————————”
溫婉似乎有點明白了。
“陸東平,我跟你再說說我家裡的事情吧!”
、“嗯,你說。”
溫婉緩緩開口道:“其實,年初的時候我,我想過要給家裡寄臘肉的,但是我七哥跟我說,讓我別寄了,因為我爸爸已經不在首都了。說是停職接受調查,然後會下放到下面去接受改造再教育。然後,然後就再沒訊息了。我問了七哥,他也是頭年接到過家裡的信,這麼久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音訊。我也是,我也是頭年接到的我爸爸的信,可他在信裡他什麼也沒說,甚至沒有告訴我他已經不在首都了,就讓我好好照顧自己。他給我寄了好多票券,還給我了匯款單,我那會兒還在想,他是不是從我走了就一直攢著這些東西,自己就沒捨得用,一股腦的全部給我寄過來了。”
“我還在想著,家裡的人,他現在的媳婦會不會跟他鬧。可是七哥告訴我,他不在首都了,跟那個女人離婚了,我才知道,他這是把他能寄出來的所有家當都寄給了我。”
溫婉說著說著鼻音就開始重了:“我真的特別的任性特別的不懂事。我從小,從小就不是個乖孩子。我媽媽生我的時候傷了身體那些年身體一直不好,我們一家人都怕惹她生氣。她希望我以後跟她一樣,能進文工團,能站在舞臺上,能做個文藝的文雅的人,從小就教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