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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海沒直接吭聲。
陸東平就道:“當然,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我就是想著這一年半載的家裡弄的也不安生,如今算是漸漸好了,剛巧東福又考上了,一家子能在一起聚一聚。東財媳婦進門也幾個月了,雖然是二婚,但以後總歸是陸家的人了,本家的倒是都知道,春燕姐和春梅姐那還都沒見過,總該露個臉認一下人。”
這麼一說,陸明海倒是鬆動了:“也成,那就不請旁人,就咱們自家,湊著這個機會,一起吃個團圓飯。”
當即就回去跟高秀蘭商量。
陸東平則跟陸明江兩口子說了,等到了那天,好好的煮回肉,再發麵包些包子送過去。左右這個季節自留地裡面不缺菜,什麼都能往面裡面包。
他大伯家缺糧他是清楚的很,但是他也不能直接大包大攬的說由他們來辦,這樣弄老頭子的面子過不去。
陸明海決定下來的事情,高秀蘭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這都八月了,還是年初的時候兩個閨女帶著男人孩子回來了一趟,整的滿心的不愉快,隨後回去就再沒回孃家來過。高秀蘭知道各家有各家的事情,過日子沒那麼多的閒工夫,但是又覺得是上回的不愉快給鬧的,閨女還好,女婿怕是有了意見。
隨即就定了日子,到八月十八,農忙之前,然後託人給兩家帶信。
至於周明清家的事情,隊上還沒幾個人知道,陸東平第二天去公社報到才從劉大財那裡知道詳情。
“流產了,五個來月了,在公社這邊不行,說什麼得清宮,我也不懂,那血流的,感覺要把人淌幹了一樣。那拖拉機裡面鋪的麥草都給染紅了。拖拉機雖然是公社的,我就是個車把式,但是好歹也開了這些年了,這玩意兒就跟我娃兒一樣,你說我能高興?簡直晦氣死了好吧!”
“不是,五個月了,怎麼會流產呢?”
劉大財道:“這誰清楚?說是摔跤了,周明清媳婦哭的死去活來的,那個叫朱峰的知青眼睛也通紅,她自己眼睛都睜不開,就跟不行了一樣。”
陸東平又問:“那後來呢?人咋樣了?”
“我把人送到縣醫院大門口我就回來了,我哪知道。不過我估計夠嗆。”
周蘭花在住院。
月份大了,引產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差點把人都流乾了。
朱峰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在病房裡面痛哭流涕,一個勁兒的檢討,說他不去唸書了,不回城了,不離婚了。
他哭,周明清媳婦也哭,只有周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