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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衛凌算是理解了。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被我閱讀大腦的另外一種可能條件嗎?”
溫酌夾著煙,輕輕吸了一口,菸圈從他的唇縫間溢位來,讓人想要抓卻什麼也抓不住。
“什麼條件?”
“當你被我吸引的時候。”
衛凌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答案,他腦子就像是被碾過了一樣,張大了嘴巴可以放下一個鵝蛋。
溫酌低下頭,又吸了一口煙,緩慢地撥出,朝著衛凌相反的方向。
他不想煙味燻著衛凌。
此時,他的脖子延伸出漂亮的線條來。
“我才沒被你吸引呢……我也不敢啊……雖然我總開玩笑說你長得好看什麼的……我還真對你有啥想法……應該已經死了吧?”
“你可以試試看,會不會死。”
溫酌站起身來,把剩下的半根菸捻滅了。
“不……不用試了……”
他現在活的很好,何必玩火自焚啊!
“我只是提出一個假設條件,你卻一直著急解釋。做賊心虛嗎?”
“我才沒心虛呢!你才做賊心虛吧!”
呸呸呸,溫酌哪有可能是賊啊,他從來直來直去,心虛個鬼!
“我是心虛。走吧,上去吧。”
溫酌轉過身去,衛凌看不到他的表情。
等等,溫酌心虛?
他心虛個什麼鬼?
跟在溫酌身後上樓的衛凌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說……要是我睡著了那不也是毫無防備?你想看就看?”
“人睡著之後,大腦的活動反應的就不一定是現實發生的事情了。夢境只能反應你的需求和渴望,多半混亂而不切實際。”
“哦,你不看就好。”
衛凌不出一口氣來。
還好溫酌沒有不良嗜好,也不屑窺探別人。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你和小野真洋的那點破事來回放。”
“……你不是說你不看的嗎?”
你要是沒看,怎麼知道我夢什麼?
“我確實不看。”溫酌回過身來,瞥了衛凌一眼,“看你的表情就足夠猜到你腦子裡夢什麼了。”
額……就是這個眼神,就像看衛凌藏在床下面的襪子一樣。
真討厭。
溫酌是個無時無刻不抱著鍛鍊衛凌的想法的傢伙。
比如上個樓梯,他都會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