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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再嘔吐了幾次，嘔吐到她的胃不怎麼難受為止，嘔吐後的蘇果果漸漸有點清醒過來，帶著模糊的視線對上顧南的臉龐。
“你……”
蘇果果本想問你是誰？連這話還沒說出來，很快醉過去了。
顧南把枕頭拿來安在蘇果果的後腦勺下，然後給蓋好被子，眸底寫著心疼在看著蘇果果居然喝了這麼多的酒，樣子狼狽。
“果果。”
顧南嘆息幾聲後說，“以後別喝這麼多的酒。”
“我討厭南哥。”
蘇果果入睡前蹙起眉不滿嚷叫。
我討厭南哥這句話猛地震了一下顧南的心，顧南除了心疼以外，最多是內疚。他知道，素雅走後，果果的心情一直不太好，最近都是強顏歡笑，不想讓他擔心。
果果，對不起。
顧南看著蘇果果睡著的臉龐，輕輕搖著頭後走出外。
一走出到客廳，顧南走去沙發邊坐下，背一靠著沙發背，深思著。
熱鬧的城市漸漸安靜下來，處處的霓虹燈收起閃著的燈。天慢慢正泛起白，褪去了墨藍色的夜幕。
天和花園公寓，204室。
程素雅自然醒來，睜開眼一看陌生的天花板，然後起身，回想起昨晚發生的畫面，個個浮現在腦海裡。
一起身的她意識到哪裡不對勁，掃視著四周的佈置，後發覺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不是睡在沙發。
什麼情況？她是怎麼跑到床上？
程素雅轉頭一看，身邊沒什麼人，她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厲寒睡在一邊，等等，厲寒昨晚睡在哪裡？
她下了床，忍不住被一邊有書桌引起視線，程素雅走去書桌一邊看，桌上的書櫃放著不少本書，都是服裝方面的書，也有別的書放在一起。
程素雅看了看，沒有伸手去拿。突然，她注意到一大推的書邊放著幾本小學作文字，不由得噗哧一笑說，“多大了還放著小學的作文字。”
她笑完後莫名有了好奇，伸手取作文字翻開一頁看，看到題目寫著：我的媽媽。筆畫整齊，像是印表機打來的字型，可見厲寒小時候寫的字型多好看呢，不知是不是練過寫鋼筆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