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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
“我以為研習社那邊會告訴你。”
南溪撅著嘴不樂意起來,擰著脖子往前走,不搭理符清泉,符清泉攥住她雙手,輕聲道:“這些都不該你來想。”
“那我該想什麼?”
符清泉笑起來,眉梢眼角都漾著種種情思,“我。”
這個週末的小聚很有些偷偷摸摸的意味,南溪跟母親的說辭是下午有演出,搭檔不熟,要先去練練。和符清泉這麼在路上走著,也提心吊膽的,總怕母親不知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手持大棒把符清泉揍一頓。說給符清泉聽,符清泉哭笑不得,在她腦門上敲了個栗子,“你腦袋瓜子裡就沒想過一件該想的事兒!”
蘇州的老城區保護得頗不錯,沿路的民居仍是一色白牆黛瓦。慢慢走一路,仿若徜徉於一種別緻幽遠的情懷中,叫人戀戀不捨不忍離開。迎面走來一男一女兩個中學生,男生揹著一個大書包,還幫女生扛一個,另一手鎖在女生腰際。看年齡大約才十三四歲,符清泉忍不住嘆道:“真是時代變了!”
南溪不以為然道:“你原來也幫我提書包的。”
符清泉很嚴肅地嗯了一聲:“你也只讓我提書包而已。”說完,他便學著那小男生的姿勢把南溪的腰也鎖住,因身高的差距,走得很彆扭,沒有那一對中學生走得順暢。南溪又忍不住癢,從他手裡掙脫,好笑道:“又發神經!”
符清泉卻當真就一路很發神經了,看見什麼都能產生聯想,南溪嘟囔著說你還沒老呢就開始回憶了,符清泉愣了愣——其實和南溪分開也不過一月有餘,他心裡感覺卻像幾輩子那麼長,總想著見到南溪要把這攢了幾輩子的話都跟她好好說說。可等真見到了,又覺得那些話分明彼此都已懂得,只好揀些邊邊角角的話來說。
蘇州的老街並不寬,冬日的暖光從法國梧桐的枝丫裡灑下來,溫溫融融的,好像整個人也都融在這暖光裡了。符清泉帶南溪去吃蘇幫菜,簡裝的小店,並無豪華裝飾,門上掛個老式的招牌,來的都是熟門熟路的老客。他們到時不過十一點出頭,大廳裡明明是空的,卻被告知都是預定過的,樓上包廂亦是全滿。最後找到邊角處一張小桌坐下來,陸陸續續便見有客人進來